“是那个厉盛么?”
“我天,你……”
两人坐在傅家院子里喝酒聊天,阮林鸢笑笑,不意外傅言的反应,浅浅的道歉,“对不起啊,当时心里很乱,就没告诉你,孩子日后带回来,给你玩啊。”
傅言表情呆滞了很久。
然后给阮林鸢竖起大拇指:“你牛。”
又说,“那我亏了,哎呀呀,那我亏打发了。”
阮林鸢:“嗯???”
傅言:“那我之前也应该跟陈光汉偷个种啊,不过陈光汉那种渣男,我想跟他拉个手,他反应都大的要命,我要是真跟他那个啥,他估计要疯,觉得我是个登徒子,可是,”傅言喝了口酒有些不甘心,语调低下去,含糊着:“他、就让别人牵了手,而且,是十指紧扣,
我真的不甘心,总觉得,自己养的好好的白菜,突然一夕之间,被别人家的猪给拱了,你说说,我之前那么矜持干嘛,总害怕吓到他,我应该勇猛一点,吃干抹净,也不枉费我这些年,一直念念不忘。”
傅言呼出口长气,躺在院子里的长凳上,看着星空,问阮林鸢:“你说,我一直忘不掉,是不是因为遗憾啊?人家都说遗憾的东西,容易刻在脑海里,当初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吃到他,所以觉得可惜了,”
傅言转头看了一眼阮林鸢,发现她已经喝醉睡过去了。
她坐起身子,又开了一瓶啤酒,猛的喝了一大口后,憋闷的说:“那、现在也不知道, 弥补这个遗憾是不是来得及,这样的话,我下半辈子也就能放过自己了,又或者,他早就被人吃干抹净,轮不到我。”
这么一想,傅言就更不甘心了。
啤酒了好几罐。
手机突然“叮”的响了一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拿起来一看。
是张巧克力的图片,整整两大盒,后面附着一段文字。
“给你买了巧克力,回来去工作室找你,木雕不着急,养的漂亮的指甲,别挂坏了。”
傅言眼前模糊,看着这些蝌蚪般的蚊子,她又喝了口酒,慢慢悠悠打了一行字,给陈光汉发过去。
发完后,手机一丢,长腿放平在木凳上,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
傅言迷迷瞪瞪的起来,院子里雾气浓重,她推了推阮林鸢,浅润道:“回房间去睡,早上太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