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林鸢回来之后,傅言明显开朗了许多。
酒吧不去了,熬夜不通宵了,早睡早起兢兢业业的给她带吃的。
阮林鸢确实能力很强,才刚来,工作室就接了一笔大单子。
让工作室正常运作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恐怕就是遇到了阮林鸢。
这样一个表面冷漠确实却很好实话,一点不计较的人。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忽然有一天,傅言顿足在家门口,看向那棵树。
那人没有闪躲,长得笔直,摇摇跟她对视。
傅言眉头蹙起,走进工作室,那人跟了进来,阮林鸢抬眼看了眼陈光汉,看了眼傅言。
声调平直,“我们这里只接单,不谈情不说爱。”
陈光汉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银行卡,“这里两百万。”
阮林鸢依旧垂头做着她的貔貅,连头都没有抬,“嗯,要做什么?”
傅言眯起眼睛。
两百万?
这是陈光汉的全部家底了吧?
全部拿来做木雕工艺摆件,她觉得陈光汉一定是疯了。
可是阮林鸢跟陈光汉对接着细节,有板有眼。
不像是忽悠的样子。
她看着阮林鸢当着陈光汉的面差了那张银行卡的余额,然后点点头,“两百万两千,这是木料费,人工费20万。”
陈光汉点了点头,“20万可以结束的时候付吗?我一个月工资8千,加上之前比赛的奖金,月底可以给你。”
阮林鸢点点头,“好。”然后将银行卡收进了抽屉里。
傅言皱着眉头,走到两人面前,抽出了那张银行卡,看着陈光汉:“没钱做什么木雕,赶紧走。”
阮林鸢没有说话,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傅言。
陈光汉解释,“我月底---”
“月底也不行,”傅言见银行卡丢在桌上,“赶紧走,谁知道是不是来逃单的,对吧?”
她看着阮林鸢,阮林鸢认真的想了一下, 非常没心没肺的说:“也不是,木料收两百万,可以赚个一百八十几万,就算逃单,也不亏,钱收了,卖给别人,还赚了。”
空气一片寂静。
谁都没有在说话,片刻后,傅言梗着脖子。
“不行,这人人品有问题,要全款。”
阮林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