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吃早饭了。”
厉盛:“她、什么时候走的?”
余顾里自然知道厉盛是在说阮林鸢,“你睡沉了,嫂子就走了,我叫老林开车送她回去的。”
厉盛:“那她、有说什么时候再来么?”
拿着白粥的手一顿,余顾里背对着厉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这么回答。
瞎掰,他不敢。
说真话,又怕厉盛再次发疯。
只能抖着肩膀,讪讪的将粥递到厉盛面前,“少爷,先喝粥,万事都等到咱们身体好了再说,嫂子昨天能来找你,说明心里多少还有你,咱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厉盛神色晦暗,接过白粥,几口下肚,便黑着脸后仰头躺下。
连着几天,厉盛都这幅心如死灰样。
直到----
“您好,您是厉盛么?”
余顾里先一步回答:“你是?”
“哦—我是阮主席的代理秘书,这个是主席让我给您的,”厉盛眸光扫过去,是一沓厚厚的钞票,只见那人又说:“我们主席说,这是二十万,知道您不缺钱,但是杨氏的人没有打了人不赔钱的道理,当然,如果后续还有更多的治疗费,您可以直接联系我,我姓王,这是我的名片。”
余顾里:“……”
名片递到眼前,余顾里接过,可钱……
他可不敢随便接。
厉盛声音渐冷,“她呢?”
小王:“嗯???”
厉盛:“你们主席。”
小王是新来的,不知道他们的纠葛跟关系,只以为阮家哥哥跟别人起了冲突,当妹妹的阮主席在替他善后,所以问到阮林鸢,小王职业病发作,刻板的回答着:“您有需求联系我就可以了,我们主席近端时间都不会再国内。”
厉盛听完,顿时掀开被子,躺平。
余顾里无奈,对着小王笑笑,“钱就算了,你们阮主席回来的时候,让来医院看看就好了。”
小王愣住。
还有这种操作,不要钱?
“可是,我们阮主席交代了,这个钱-----”
被子突然被大力掀开,穿上的人终于发飙了,寒着脸,“让你们阮主席自己来跟我说!”
“为了躲开我!都跑到国外去了!”
“咳咳咳----你!你带着钱赶紧走!”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