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
小王:“嗯???”
厉盛:“你们主席。”
小王是新来的,不知道他们的纠葛跟关系,只以为阮家哥哥跟别人起了冲突,当妹妹的阮主席在替他善后,所以问到阮林鸢,小王职业病发作,刻板的回答着:“您有需求联系我就可以了,我们主席近端时间都不会再国内。”
厉盛听完,顿时掀开被子,躺平。
余顾里无奈,对着小王笑笑,“钱就算了,你们阮主席回来的时候,让来医院看看就好了。”
小王愣住。
还有这种操作,不要钱?
“可是,我们阮主席交代了,这个钱-----”
被子突然被大力掀开,穿上的人终于发飙了,寒着脸,“让你们阮主席自己来跟我说!”
“为了躲开我!都跑到国外去了!”
“咳咳咳----你!你带着钱赶紧走!”
说着,让余顾里将人请了出去。
小王拿着一大叠钱,闷闷的往回走。
突然-----
步子顿住。
从兜里掏出一支看着旧旧的钢笔,这是出门前阮主席交代的,本想着折回去将东西交给厉盛。
可转念一想。
这样一大笔钱都不要了,哪里还能在乎这样一支钢笔。
于是,便从容的离开了医院。
*
钱没要,阮林鸢大概猜得到。
笔-----
看着被退回来的笔,阮林鸢默了默,而后,她很快释怀。
也许,不想要了呢。
原本想着,送出去的东西,确实不该擅自拿走,既然不要的话,就算了。
办公室门被轻敲了两下,下午有个重要会议,阮林鸢打开抽屉将笔放进去,迈步走向会议室。
上次杨总的合同拿下,工厂跟销售都是需要严格监督的范畴。
第一批的成品出去,市场反应很好,紧接着第二批、第三批接踵而至,量大到公司的人都惊叹。
阮林鸢忙的焦头烂额,连羡羡都是一个礼拜见一次。
好在,这都是阶段性的,忙过了一个月,工厂适应了节奏,便渐渐松缓下来。
季清瑞被杨女士拉去国外培训,一走就是一个季度,阮林鸢顿时感到工作量爆棚,恨不得有分身术。
秘书更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倒不是阮林鸢挑剔,实在是她的工作量大的惊人。
一头是工会,另外一边是业务流蹭蹭上涨的杨氏,还有时不时勒令她必须回家吃饭的三个哥哥。
哪头都不是能够轻松应付的。
刚坐下来喘口气,阮文钧便打来电话,语气里急躁的不行,“今晚回家!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