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赞同。
肉眼可见的甜笑沉静下来,阮林鸢舔了舔唇,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
揉着受伤的手腕,不间断的刺痛感不断的挑战她的神经。
只见她扯唇一笑,抬眸,眼里的柔软悉数退却,“你阻止不了我,老头也不行。“
“我一定要上场,你们不懂,这场比赛对于我的意义。”
是救赎,是自救。
是在漫长的自我否定中,上空掉落的一束光。
她也曾意气勃发,她也曾经是天之骄子。
谁说天才坠落的时候,心脏就不会痛?
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所有人只问,为什么她不爱笑了。
为什么她的锋芒消失了。
为什么呢?
她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苦涩的笑容这个时候就会漫出嘴角。
老头懂她,所以给她机会,让她自己挣扎着上岸。
所以-----
她势在必得,绝不退缩。
阮林鸢的固执,厉盛见过,只是从前的固执里,带着浅浅的柔软,不至于锋利。
这次不同-
她眼底的坚决,看的他心下一落。
厉盛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妥协了,“好,我答应你,但是,你答应我,如果末期受不了,请你及时停止。”
场面话,厉盛也明白,真到了那个时候,阮林鸢必定是一头埋进去,怎么可能遵守承诺。
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说。
果然,阮林鸢答应的爽快, 面色缓和,打着哈哈,“我肯定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说着,抬手,将手腕伸向余顾里。
厉盛:“现在不打,不到时候。”
阮林鸢嗯?了一声。
厉盛:“你的作品,我叫人评估过,省赛左手够了,再等等。”
阮林鸢皱眉,“不行啊,余医生又不能跟着我,到时候扛不住了,我还要找医生,太麻烦了。”
厉盛沉声,稳妥回答:“可以跟着。”
阮林鸢:“啊???”
余顾里使着眼色,不断os着:大哥,我医院的事情还管不管了,你交代我老婆的国内工作,我还做不做了?我现在一个人当两个人使,真的受不了跟比赛流程了。
厉盛却不理会,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依旧包成猪蹄的手,肯定道:“可以跟,余顾里随队,负责你们所有成员的后勤,兼职队医。”
阮林鸢撇了一眼余顾里顿时苍白的脸,再次解释道:“可是我们比赛在外省,这样也可以吗?”
余顾里:“.......”
厉盛:“可以。”
余顾里:“......”
阮林鸢见余顾里面带难色,也不愿意强人所难,歪着头,低声问他,“可以吗?”
厉盛冷哼一笑,大掌趴在余顾里的肩头,用了暗劲,“可、以、吗?人家问你呢?!”
余顾里顿时矮了一个头,肩膀被捏的“咔咔”作响。
“可、以,可以啊!”
“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可以!”
阮林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