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方要起身布防,萧瑛叫住了他。
她带着心疼打量他,“璟宸,你这些年的事,姑母远在南越都听说了。当年……你做了什么?”
王兄不是暴戾之人,怎么如此处置璟宸?璟宸是王兄寄以厚望的王太子,究竟做了什么,难道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吗?她想不明白。
萧璃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静了一会道:“姑母,我什么都没做。”
“有些事,你到了赤霄,自然就知道了。”
“此行危险,前方必有杀手等着我们,我去探路布防了。您晚上呆在此处,千万不要离开。”
他起身,向一片黑暗中走去。
——
北辰皇宫。
滕月为安和帝施完针,准备提着药箱离开。
“等等!”
“父皇,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滕月一怔,回身问他。
安和帝眼神不明的打量了她会,眼神落在她身上的大氅上。
“朕这屋里就这么寒冷?叫你一直穿着它。”
滕月敛目镇定道:“儿臣自上次遇刺,就中了寒毒,余毒要数个月才能清除,所以不得不穿的厚些。”
“父皇,正值冬日,您头痛发作也要穿的厚些。”
殿内沉了许久,安和帝没应话。
滕月在长久的沉寂中,感受到安和帝黑漆漆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着她腹部。
她额角都冒汗,福了福身子,“父皇若没什么事,儿臣就不打扰您批折子了,先行告退。”
她走到门口。
“长宁。”幽深的黑瞳玉扳指敲在桌案上,“你过来。”
滕月大氅下的手不自觉收紧。“父皇……”
“朕再说一遍,过来。”
安和帝的声音已经冰冷,透着不耐。
滕月没有第二个选择,此时逃跑是直接坐实了父皇的猜测。
她只能硬着头皮,极缓的朝安和帝走去。
她忐忑至极,这下,要瞒不过去了……
殿外忽然传来齐辛的声音。
“陛下,大喜!大喜呀!”
齐辛跟了安和帝几十年,一向稳重,鲜少这样失态。
安和帝眉心一动,“何事?西北战事胜了?!”
“陛下,非也……”
安和帝面染失望,“那算什么大喜!”
“陛下,昨日一战,祁王殿下在西北,被云将军点为临时副帅,带领士兵收复了我军五座城池!”齐辛激动道。
安和帝怔愣了半晌,幽黑的眼眸眯起,“你是说,朕的皇九子——祁王?”
“是啊!奴才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祁王殿下骁勇善战,初次参战就能有此成绩,乃军事奇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