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带回来了?”
“嗯。连绸缎包袱一起带回来了,里面的肚兜和亵裤,我每天都换一套穿。”
男人发狠似的吻过来,辗转研磨,吮吸着海棠般的唇瓣,像要将她溺闭在一片雪松香里。
滕月呼吸不过来,趁着换气的空档,小声推拒道:“不要了,我觉得,我们不该在灵泉中做这种事。”
男人哪里还有理智,他顶开她的牙关,贪婪摄取着少女唇上每一寸馨香。
直到听到一声细细的哭腔,才理智回笼,放开了她。
滕月松了口气,可顷刻间,她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向后倒去。
终是男人的大掌扶住了纤瘦的腰身,将她从背后环抱在怀里。
“月儿该练练了,每次亲一下,就腿软的站不住。若是……”他蹭了蹭她的发顶,在她耳边道:“若是做些别的,你岂不是榻都下不来?”
“坏蛋!”滕月气鼓鼓的转身,“我不想理你了。”
萧璃低低笑着,凑过来吻她脸颊。
滕月忽然想起什么,哼哼两声,“萧璟宸,你别说大话了,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做了那事之后,连续一个月走路都费劲!”
萧璃一怔,“什么?”
“你自己想想,我们在永巷欢好之后,我可是第一时间跑了。而你,一个大男人,一次就不行了,那东西还差点废了!”
纵使黑夜里,也能感受到身后人的低气压。
“那次是我没经验。何况,你用铁锁着我,坐下来时,又下了十足的力气……”
眼看人要事无巨细复盘全过程,滕月忙捂住他的嘴。
事关男人的尊严,萧璃接着道:“我当时很讨厌你,极力挣扎,又抵不过药性……总之多番刺激下才造成了那种结果。”
“至于你跑掉,大概是因为你掌握全局,且只在我身上一次。”他认真思考,解释道。
“噢噢。”滕月撑着下巴, 敷衍道。
其实她知道,男人的第一次都那样。但她不想说,就喜欢看萧璃在这方面受挫的样子。
谁让萧璟宸总是强势的掌控一切,也好挫挫他的锐气!
萧璃面色肉眼可见的黑了。
“月儿,你若不信,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尝尝夫君的真实实力。”
身后的东西一跳一跳的抵着她,擦过臀缝,激起一阵敏感战栗。
滕月几乎能感受到它剑拔弩张的形状。
玩脱了……她忍住要溢出口的声音,“萧璟宸,你别忘了,这里是‘灵泉’!多神圣的地方!”
身后人果然停滞了一瞬,稍撤远了些。
滕月舒了口气。
这时候,‘灵泉’两字反而成了救命稻草。
不敢相信,萧璃若知道这是一口普通的温泉,会如何放肆。
“萧璃,我们来谈谈正事吧。”为了压男人那股火,她温声道。
“……你说。”
“昨天,我去见滕咏思了。我发现这个人,着实不简单。”
“怎么?他的病是装的?”
“不,他的病真实的不能再真实,胎里不足,天生弱气。这也是让我奇怪的一点,他都这么虚弱了,为何还能在冷宫**?”
“而且,照那送花的小宫女所言,他们二人不只一次的私会,滕咏思这连站一会都费劲的身子,究竟是怎么搞出孩子的?”
萧璃眯了眯眸子,沉吟半晌,“有没有可能,滕咏思只是身体不好,但并不影响那方面?比如,吃了某种药之后,就能如常人般行事?”
“!”滕月定定的看着他,“这倒有可能,你当初不就是虚弱的只剩一口气,还能……”
“月儿!”萧璃羞恼打断。
那次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回忆,她还要屡次提及,实在让他难堪。
滕月吐了吐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