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如此,定要知会哀家一声。
你这些方法终究危险,直对着她即使成功,也不能全身而退。你可知,杀人不见血才是最好的?”
“请皇祖母赐教。”
“你过来。”太后沉思着。“这次也不怪你,滕月走到今日,绝不是一个人。她的身边人帮了她许多,比如那个萧璃,此次若不是此人将滕月救起,滕月不死,也扒一层皮。”
滕启漳:“皇祖母,正是!三妹这个驸马定是有古怪,孙儿在箭上淬了剧毒,三妹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孙儿只能猜测,是这个不死不活的药人,给三妹解了毒。
孙儿还听说,他似乎混了雪狼血,五感敏锐,着实麻烦。”
太后沉吟着,幽幽抿了一口茶:“这质子在滕月身边一日,你不可能成功得手。当务之急,想办法离间二人。
不日后的中秋宴会上,哀家得到消息,赤霄那边要来使臣了,赤霄皇帝好似不属意这桩婚事。
你到时候务必加一把火,解除两人的婚约。”
滕启漳眼眸微颤,“赤霄皇帝是想拒婚?他此举,岂不是……”
岂不是损害两国邦交,当众让父皇与滕月难堪。
虽说两国是中原与西域的接壤国,历代是敌国,但赤霄皇帝真的会如此吗?
“哀家的消息不定可靠,你到时候,见机行事。”
“是,孙儿告退。”滕启漳一瘸一拐的起身,咬牙离去。
……
京郊,河畔边,士兵照旧操练,云岚将滕玉轩叫了过来。
“听说你这些日子经常半夜不在军营,三更才回来。昨夜还救了三公主的驸马,可有此事?”
“怎么传的这么快啊。”滕玉轩嘶了一声,“救了我姐夫不错,但是是半夜找东西时无意发现的。
将军,昨夜只是例外,说我经常半夜不在军营实属谣传,没这回事。”
“无、意、间。”云岚将这三个字点的极重:“救了三公主的驸马?”
“是啊,将军。”滕玉轩硬着头皮道:“白日里操练时我丢了个东西,来河边找。当时,姐夫就在晕倒在河边,可能是落水了,反正就看到了,顺手救起,我也觉得太巧了。”
他哈哈笑了两声,以缓解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