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虞莎惊骇道。
她立刻检查门窗,将门锁的严实。
“这种话让别人听去,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她恨铁不成钢的坐在知夏身边:“当年的事,都过去七八年了,你怎么还记得呢?
殿下出事那年也不过十三岁,许是宁嬷嬷一句玩笑,你就如此当真了?”
“我就是要当真!殿下当年十三岁,再过两年就到了该找通房的年纪,宁嬷嬷分明就是想我去侍奉殿下,不信你去问她!”
虞莎眉眼紧皱:“即使有,也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殿下他如今弱冠了,又当上驸马,不可能去找什么通房,你明不明白?”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知夏说着,又哭了起来。“殿下身份高贵,去给她做一个区区驸马,我就是替殿下不值!”
泪水打湿了被褥,门外传来老鸨的呼喊声:“虞莎姑娘,客人在三号房中等你呢,拿琵琶来了没有?”
“就来了!”虞莎应着,朝**的人重重叹了口气,“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知夏将头埋的死死地。
她不能失去殿下。都怪三公主狐媚子,将殿下勾了去。
她一定要给滕月一些苦头尝尝,让殿下亲眼看到她也不干净。
翌日。
榜单被张贴在京城的闹市上。
萧璃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榜首,坐实了昨日京中纷纷扬扬的传言。
“没想到这质子,真的去参加比试了,看来对公主是用了心的。”
“最意外的是他的文试居然能与国师齐平,不可思议。这次,陛下恐怕也是无法反悔,才应下这门亲事。”
一个年纪小的少年轻快道:“除了身份,我看这两人倒是挺配的,我曾在夜市上见过他们,质子揽着我们公主的腰,可恩爱了。”
大人将他拉走:“你那是看错了,闭嘴!”
那人悄声道:“虽然陛下已经派人往赤霄送信,走定亲的流程了,但后面加了个一年后才为他们大婚,许多话,不要多说。”
众人也察觉到了陛下对此事有所考量,对此猜测纷纷。
“莫不是前些日子质子带公主私奔,闹出了点事故,陛下没办法才将公主给他的吧?”
“有可能,说不定,公主肚子里,都有质子的种了,哈哈……”
滕玉轩混在他们之中听不下去了。
他咳了两声,拦住他们,拍了拍小少年的肩膀:“这位小兄弟说得对,长宁公主与驸马恩爱得很,早就两情相悦了。
但绝没你们想的那么肮脏!至于父……皇帝让他们一年后正式成婚,也只是顾虑到两国联姻,繁文缛节较多。为保周全,才如此决定。”
“你怎么知道,你是何人?”一个中年妇女疑惑的看向他。
“我只是了解内情的普通百姓,怎么,真相你也听不得吗?就爱嚼舌根?
长宁公主若是有孕了,还能拖上一年?你真是脑子不好使,自相矛盾!”方才这女人猜测的最难听,滕玉轩怒视着她。
“你!”中年妇女涨红了脸,憋不出话来。
滕玉轩还要再战,被后方一只手拽上了马车。
“姐夫?”他两眼放光。
萧璃对久违的称呼很满意,他眉眼弯起,瞥了眼窗外,“方才,你是想舌战群儒?”
“他们说的也太难听了些,明明阿姐就没有身孕,瞎猜什么呢……”他忽然一惊,瞪大了眼睛看向萧璃:
“我阿姐她,没怀孕吧?”
“……”萧璃怔了怔没答话,静静地看着他。
紫瞳淡淡的,不必言语,给出了答案。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忽然想到你们一起出去那么久,还……”滕玉轩挠了挠头,脸有些红。“没什么,是我被这群人影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