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不应该活着。”
曲灿伊赶紧说道:“想借老奴的手把他们弄死,老奴实在闹不明白这是不是您的意思,所以才斗胆……”
“刘宇森我都容的下,几个老太监我容不下了?”
李朝宗冷哼道:“和你说这话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老奴这就去把人抓来。”
曲灿伊说道:“我一直叫人盯着他呢!”
“走,一起去看看。”
李朝宗说道:“我倒是想看看,谁在这宫里起幺蛾子,是不是朕对你们这些人太过宽容了?才让你们觉得朕不杀人啊?”
李朝宗很少用‘朕’这个称呼,一旦他用上了这个称呼,可以想象他是有多么的愤怒。
一直到了太监们的住处,在昨夜那老太监居住的地方,一个小太监守在外面,见到李朝宗来了,赶紧行礼。
“人呢?”
李朝宗冷哼道。
“在屋内,从昨天晚上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小太监赶紧说道:“伺候他的那个小太监也没出来,两人一直在屋内,不过一点响动都没有,想来是昨夜喝多了酒。”
听了小太监的话,李朝宗暗叫一声不好,人喝多了什么样他不是没见过,但是喝多了一晚上还没动静的,那肯定是出事了,要么喝酒喝死了,要么就是跑了。
李朝宗快步走到门口,抬脚踹开了房门,只见地上躺着一名小太监,脖子被匕割开,血流了一地。
而床上却是空无一人,只有一封书信放在床上。
曲灿伊绕过那名小太监,拿起书信准备交给李朝宗,可他只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他的心就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直呼李朝宗的大名,如今的李朝宗可贵为天子,敢直呼其大名的一共两人,一个是皇后另一个是路朝歌。
“陛下,这信您还是别看了。”
曲灿伊没有将信递给李朝宗,而是攥在了手里。
“有什么不能看的?”
李朝宗说道:“不过就是骂我李朝宗两句罢了,朕难道还会怕那些人骂我吗?”
“那老奴这就去请御医。”
曲灿伊说道:“让御医看看这信上面有没有毒。”
“有毒没毒你已经拿了。”
李朝宗说道:“第一毒死的人也是你,别麻烦了,念出来吧!”
“老奴不敢念。”
曲灿伊愁眉苦脸的说道:“信中提到了陛下的名讳,老奴万死不敢直呼陛下名讳。”
“让你念你就念,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李朝宗现在心情极度不好:“在啰嗦我收拾你。”
“李朝宗,你篡权夺位,你和路朝歌谋我大楚河山,别人忘了我可忘不了。”
曲灿伊颤抖着读了出来:“你以为你登基称帝就万无一失了?你以为你有百万大军就能平安无事了?只要刘家人一天没有死绝,你就一天别想安生,我会盯着你,一直盯着你的。”
“继续。”
李朝宗说道。
“大楚的忠臣还在,大楚正统还没有死绝,你李朝宗永远都是乱臣贼子。”
曲灿伊无奈只能继续读:“你和路朝歌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封信不算长,可是处处透露着一股傻啦吧唧的味道,李朝宗听完信之后,顿时笑了起来。
“雕虫小技。”
李朝宗笑道:“曲灿伊,现这封信有什么问题了吗?”
“陛下,这封信简直就是放屁。”
曲灿伊说道:“您得国正统,前楚皇帝刘宇森禅让与您,没有比这得国更正的了,这一看就是奸人要毁了陛下清誉。”
“连你都看出来了。”
李朝宗说道:“有些人总觉得自己很聪明,可是在朕看来和傻子无异,真以为一封信就能让朕失去理智了吗?”
“陛下,老奴这就带人搜索整个皇宫。”
曲灿伊说道:“一定把那个老家伙给抓回来。”
“先去看看伺候过刘宇森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