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一直在背黑锅,若是让你一招毁了所有,你就不是死不死那么简单了。”
“可不是那么好问的。”
曲灿伊叹了口气:“算了,先不想这些事了,我已经叫人盯着他了,看看他接下来有什么动作没有,若他真是陛下的眼线,那一切就好办了。”
接下来这些人不再讨论这个问题,而是开始默默的喝酒,而曲灿伊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在不断的盘算着刚刚那老太监说的那些话,那老太监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的,虽然平时两人的关系还算是不错,但是也不至于要说出这些话,这些话他能说出来,就说明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寓意的。
又喝了一会,刚刚跟出去的那个小太监回来了。
“他回去之后就睡了。”
小太监说道:“陪他回去的那个小太监一直在旁边伺候着,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他回到住所之后,有没有其他人离开?”
曲灿伊问道。
“没有人。”
小太监说道。
“行了,喝酒吧!”
曲灿伊笑了笑没在说话。
一直到了深夜,一众人才散去,曲灿伊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他绝对没喝多,此时他还在想刚刚那个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曲灿伊早早的等在了谢灵韵的寝殿之外,李朝宗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曲灿伊。
“昨晚上没睡好吗?”
李朝宗问道。
“昨夜蒙陛下赏赐吃食,心情太过愉悦。”
曲灿伊说道:“最后倒是睡不着了。”
“一些简单的吃喝而已。”
李朝宗笑着说道:“以后还会有更多的。”
两个人一边聊着就到了大殿之上,今天是大朝会,在长安的四品以上官员全都来了,除了路朝歌。
“朝歌又没来?”
李朝宗看了一眼路朝歌应该站的位置。
“回陛下。”
周俊彦出班:“刚刚王爷府上的管家找到了臣,说是昨天在诗会上玩的有些累了,今天就不来了。”
“对,他昨天去了诗会。”
李朝宗笑着说道:“他写了不少的诗词,你们都知道了吗?”
“臣也有所耳闻。”
周俊彦说道:“写了很多关于‘农’的诗词,想来是要告诉那些读书人,要多多了解农业、农事和农人,倒是好事一件。”
和一众大臣聊了一些趣事,这大朝会也就开始了,大朝会其实也就是来的人比较多,说的事情也比较多,咋就是时间比较长,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区别。
虽然曲灿伊心里想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他却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这个时候要是不全神贯注,最后错过了什么,那可是要倒霉的。
好不容易散了朝,曲灿伊伺候着李朝宗吃了午饭,这个时候李朝宗是要休息半个时辰的。
“你今天好像一直魂不守舍的。”
李朝宗看了一眼曲灿伊:“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家里来信了?若是家中出事,你可以和我说。”
“不是家里的事。”
曲灿伊说道:“昨夜我与那些人喝酒的时候,有人无意间提到了之前伺候刘宇森的那几个太监,都上了岁数了,现在是活也干不了了,自己伺候自己都难。”
“哦!”
李朝宗点了点头:“人上了岁数就是这样,尤其是这去了势的人,更容易变老,老了身体也更差,给你们弄那个村子,就是希望你们出宫之后,相互之间还能有个照应,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我想着,这几个人出宫不太合适。”
曲灿伊说话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李朝宗的脸色:“不如,找几个人伺候着,估计也就这几年的事了。”
“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李朝宗皱了一下眉头:“是不是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了?或者说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
“陛下,昨夜有人跟老奴说,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