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半山腰的凸出的涯壁上,找了雷鸣;
幸好半山腰有一株双生崖柏,稳稳接住了雷鸣,这才让雷鸣能够死里逃生,在确定雷鸣还有呼吸之后,阿萐用绳子将雷鸣绑在自已背上,然后朝天放出一颗小小的银色信号弹;
其他族人见信号后,很快聚集过来,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大家将雷鸣安全带回了哈哈村,住在看守人家里救治,看守人夫妇经过一番诊疗后,对族长悄悄说:
“九死一生,快去通知二位神仙,凭借神仙的法术,或许有救!”
看到自已亲爱的大哥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这会儿就昏迷不醒、生死难料,糊糊忍不住哭出声来,阿萐上前来安慰,却无意中看见雷鸣手指缝中藏着一缕分红的丝绒线,于是拉住糊糊走过去,从雷鸣的指缝间取出丝绒线,地呈到族长面前,族长接过丝绒线,仔细看了一眼,疑惑地说:
“这颜色看着眼熟,不像是哈哈村的丝线,倒像是……”
糊糊担心雷鸣安危,赶紧追问道:
“像什么?”
族长怕不争气的糊糊泄露信息,于是收起丝绒线,假意说:
“我看错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阿萐,你留下!”
待其他人走后,族长将丝绒线递给阿萐,严肃地问:
“阿萐,你看这东西是从哪里来?”
阿萐怎么会不知道,他那该死的、令人憎恶的情敌苟正,腰间总佩戴着一个粉红色的香袋,那香袋上的穗子,就是这个颜色,阿萐试探地问:
“族长是怀疑?”
族长点点头,继续说:
“苟正这家伙,看着一脸邪相、心术不正,你去安排几个身手好的后生,在这个房间里外做埋伏,再到苟正面前不经意地散布消息,就说雷鸣已经醒了,只需要补补身体,如果真是苟正做的,他一定会来杀人灭口!”
阿萐得话,立即转身离开,正准备着手去办之时,忽见蓝雅在其阿妈的带领下跑进来,焦急地喊到:
“族长婆婆!有一个蒙面人用牛车把二位仙官大人拖走了,他还把二位仙官装进了麻袋!”
可惜,等到他们赶到事发地点时,遥沙和八喜林已经不知所踪。
这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然而苟正听到糊糊口中亲诉雷鸣昏迷不醒,便得逞地更加疯狂起来,被人按住肩膀也不老实,跪在地上大哭大喊道:
“糊糊,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有推大哥,你帮我跟族长解释一下,她不听我的!”
族长一听更怒了,用棍子使劲敲了一下苟正的脑袋,直打得苟头破血流,鲜红的血液带着余温从苟正的脑门正中一路向下,经过鼻梁和嘴唇,最后从下巴滴落,染红了他的衣襟,这令苟正恨得牙痒痒,心中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报仇。
族长对苟正的伤视而不见,只接着厉声喝道:
“还敢狡辩!在雷鸣的手指甲里面有你的香袋穗子的丝绒线,这个你怎么解释?”
苟正眼珠子一转,开始瞎编道:
“今天雷鸣大哥说我的香袋好看,便拿去把玩了一番,想必是那时留下的!”
阿萐一听火冒三丈,愤怒地反驳道:
“你放屁!天理昭彰、岂容你猪嚼犬咥!休要胡说八道!”
族长轻拍了一下阿萐的肩头,示意阿萐冷静一下,然后接着对苟正说:
“那我再问你,你半夜带着匕首到雷鸣房间是为了什么?”
苟正脑瓜子飞速转动,很快就被他想到了说辞,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说:
“是...因为...我觉得愧对雷鸣大哥,想以死谢罪,但是我到了房间马上就后悔了,我怕死,所以后来我决定不辞而别!没想到阿萐突然就从床上跳了出来,接着大家就把我抓到了这里!请族长明鉴!”
阿萐气得肺都要爆炸了,这苟东西怎么这么恬不知耻又强言诡辩,真是世间少见寡闻!气得阿萐上前揪住苟正的衣领大声喝道:
“你这头不知恩惠的白眼狼!休想颠倒黑白!”
说完,阿萐又回头对族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