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们,行了吧!再说,不是你们说的不超过五粒吗!我也刚好吃了五粒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
此时八野面带愧色地说:
“哥,你听我解释,我想听你说梦话,所以早上给你用了安眠药,你早上喝的两杯水都有安眠药,每一杯水都有两粒安眠药,所以你现在一共吃了九粒!”
原来眼前二人并非令人作呕二人组,而是下药二人组,八贤听后想除弟的心都有了,但是此时安眠药的药劲上来了,他觉得浑身发软,脑袋发晕,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八贤没有时间追究八野,只能耐着性子说:
“八野,我们扯平了,我不欠你们人情,但是你们不要送我去医院,我只想在梦里好好和她在一起,行吧?放心,九粒药而已,我不会有事,我觉得她不会让我出事!”
一番话听得八野和八歌云里雾里般地飞翔,完全不知道自已飞到了哪里,只见八贤死撑着走到沙发上,脑袋靠在靠背上,无力地补充道:
“不要叫醒我!我想她想得发疯……”
八贤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再最后挤出一句不清不楚的“叫醒我,你们就完了!”之后,八贤便沉沉地睡着了。
云里雾里的八歌看着已经入梦的八贤,又回头看着八野,毫无主意地问:
“怎么办?”
八野想了一会儿,说:
“还是送医院吧,先不抢救,观察观察再说!”
很快,下药二人组将八贤送到古八城医院至尊VIP病房之后,他也安静地坐在一旁,慢慢地陷入沉思,良久,他盯着目前一切正常的八贤,认真地对八歌说:
“把金命女友的照片找来,我要做个测试!”
另外一边,千年之前的哈哈村郊外,苟正听到哈哈村的人赶来,转身就逃;
就在他刚跑开不远之时,他的身后突然闪过一束金光,吓得苟正立即回头查看,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丧命的祭文胥和遥沙便随着光束一起消失了;
半夜时分,苟正刺杀雷鸣未遂,被当场擒获,他脸上的黑布被阿萐一把扯掉,族长来到苟正面前,端正地坐下,并开始严肃地审问道:
“狗贼!速速招来!”
苟正见自已暴露,仍旧不死心,趴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并大呼冤枉。
族长见苟正死性不改,拿着棍子站起来,走到苟正身边,对准苟正的脑袋,抬手就赏了苟正一棍子,然后又用棍子底端杵在他后脑勺上,厉声说道:
“阿萐,把他押去圣池,替雷鸣报仇!”
众人大呼大喊着把苟正压到圣池边上。
苟正一路大喊冤枉,语气中含有大量莫须有的不服,来到圣池边上后仍旧在死皮赖脸地一直喊个不停,族长拿起棍子,毫不客气地顶在他脑门上,怒斥道:
“狗东西,你有什么可叫唤的?你可是被当场抓获!有什么不服!”
苟正要的就是族长搭话,组长一开腔,他就朝天愤愤大呼:
“苟某人冤枉!”
阿萐此刻真想上前往苟正的嘴巴里塞满猪粪,站在一旁受到打击的糊糊,忍不住上前来,一巴掌招呼在苟正的脸上,一脸怒气地质问道:
“苟正!我这么喜欢你,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杀我哥哥!”
苟正听后脸色大变,极力狡辩道:
“谁说的!谁说我杀了你哥哥!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去杀你哥哥呢!雷鸣大哥真的是自已摔落悬崖的,不信,让我与雷鸣大哥当面对质!”
糊糊心中一急,竟不由自主地说出了真相,对着苟正大声喝道:
“我哥哥现在昏迷不醒,生死难测,怎么和你对质!”
原来,就在苟正跑回哈哈村假意求救之后,在族长的号令下,大伙都带上绳索岩钩子等工具前去营救雷鸣;
心中喜欢糊糊的阿萐,与雷鸣亦是好友,更是无比上心,跟着脚印很快就找到了雷鸣的落涯点,随后他寻了附近一根又粗又壮的树干,在树干上系好绳索之后,分秒必争地顺着绳索另一端滑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