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啊,讨厌~”
李镇人麻了。
……
柳儿庄子距着郡城十里路程。
一直到天色擦黑的时候,花二娘的驴才停在了柳儿河河畔。
河面上一座窄木桥,拦腰断开,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断似的。
花二娘有些犯愁,对这河有浓浓的忌惮:
“回来的时候,祭了三十斤的白太岁,河伯才同意我过岸,这要回了柳儿庄子……可就有点难了啊。”
说着,他又把目光投到李镇身上,眼里闪着邪光:
“难道说,邢香主叫我把你带来,就是用来祭河的?”
“……”
李镇忽略了发癫的花二娘,便又从兜里掏出来一点子银太岁。
走到河畔边上,小声道:
“二月初二,灯烛照梁。三月初三,人走河安。
河伯听声,吾是李家李镇,宣你安生,我要过河了。”
“噗啦啦……”
一点子银太岁撒进柳儿河里。
李镇重新站直,脸色肃穆。
多半年来,自己也不是吃干饭的。
爷爷的那些本事,自己也打问过,这祭河,就算其一。
就是口诀有些霸道,李镇第一次实操,也不知道成效。
花二娘站在一旁看着,明明想出口嘲讽,却不知怎的,光看着李镇站在河畔边,便觉得这新来的伙计……似乎有那么点不一样。
他在念叨啥?往河里丢的太岁,似乎是银太岁?
“咕嘟嘟……”
柳儿河泛起气泡,竟是有鱼群跃起,把那断桥扶起。
“卧槽?!”
花二娘一愣。
有两把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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