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不必管,带李小兄弟去就是了。我去血衣帮走一趟,打问清楚是怎么个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邢叶大步流星走出了祠堂,便也喊出了李镇四人,锁上了祠堂的门,才匆匆离开。
花二娘紧了紧褂子,看着李镇,粗大的鼻孔里喷出两团热气,
“你这新来的伙计有啥本事?让俺带着你去柳儿庄子,丢了命咋整……你啥道行啊?”
李镇见着这极其反差的太岁帮前辈,便也有着礼数,拱手道:
“花……花大哥,我是铁把式门道,通门小成。”
“叫我二娘,叫什么大哥,难听死了。”
花二娘翘了个兰花指,嗔怪地瞪了一眼李镇。
这一眼可不得了,要不是肚子里空空如也,李镇怕是得连年夜饭都吐了出来。
“二……二娘。”
“你才通门小成,道行浅的很,这身子骨看着也不厚实,也不知道邢香主抽了哪根筋,竟把你派去柳儿庄子。”
花二娘“啧啧”几声,便又道:
“收拾收拾,快跟我走,你要有本事就别藏着,咱二十几个弟兄,还等着过河保命呢!”
李镇硬着头皮,也不知道邢叶按的什么心,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入帮第一天,就夹在帮派斗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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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说有什么州里的大人……
“我这两位兄弟……”
花二娘瞥了一眼高才升和吕半夏,直言不讳:
“邢香主说只带了你去,他们两个……马厩茅厕还脏着呢,先去扫扫吧。”
高才升和吕半夏脸色有些涨红,但又不敢忤逆,只能应下来,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庄子里找笤帚去了。
李镇定了定心神,仔细推敲着这其中的路数。
邢叶让花二娘带自己去前线,是因为他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一路走来,这邢叶的表现极其殷勤,甚至有些讨好的意思。
刚才在祠堂里便能看得出来。
难道是说,他因为自己能随手掏出银太岁,便觉得自己是有背景,有门第的?
所以才会让自己去柳儿庄子,制衡那血衣帮请来的州里高人?
十有八九,应该是了。
李镇苦笑几声,觉得出门在外,就不应该随意装逼。
可若不处理柳儿庄子的事,自己也下不来台,以后在太岁帮的日子,更不会好过,想拿到斗字堂的镇石给爷爷治病,更是难上加难。
这一趟,还非得去了……
“我的驴子在庄子外,你会骑马不?”花二娘问。
李镇摇了摇头。
“真是个废物,连马都不会骑,也不知道香主让我带你去,是干嘛的……”
花二娘面上透着浓浓的嫌弃,
“看着你细皮嫩肉,难不成是把你丢进柳儿河,让你祭河伯?”
“……”
李镇颇有些无奈,也不好反驳,只跟着花二娘出了庄子,一同跨上了驴子。
驴子很瘦,两眼无神,被花二娘这么彪悍的壮汉一骑,腿都开始打颤了。
李镇无奈道:
“我也坐这驴子吗?”
“不然呢,你又不会骑马,难不成让你抱你去啊!”
花二娘冷冷喊道,便拍了拍毛驴屁股,示意李镇坐上去。
驴子的鞍不大,只够坐下花二娘一人,李镇坐上去,便觉得屁股打滑,却手里没什么支撑物。
花二娘却一甩缰绳,道:
“抱紧了,二娘要出发了!”
老驴嘶哑嘲哳的“昂”了一声,驴头一扬,便往着一条小路冲去。
李镇怕掉下来,只能牢牢抱住花二娘的腰子。
奈何腰子太粗了,胳膊也环不住。
花二娘正甩着缰绳,却偷摸转过头来:
“要你抱你还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