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后院稳定,可全靠陛下这里的斡旋啊!”
“那……,朕又能有什么好处?”
“好,陛下愿意谈条件就好,外臣这次前来,便就是为陛下去烦解忧的!”
“笑话,朕登基以来,国泰民安、君臣同心,哪里有什么烦忧需要你来解的!”王俣脸色一紧,但嘴上犹自强硬。
“真的么?难道是外臣这次来错了?曷懒甸那边的事也不用去管了?”秦刚笑着说道。
果然,一听曷懒甸,王俣便不再装了,立即站起身来,将秦刚再拉近到自己旁边重新坐下来道:“好啦好啦,说了这么长时间,你一口一个陛下,我也一个个的朕,还真是浑身不舒服。咱们还是以兄弟论,徐之兄既然这次特意赶来,就别卖关子了,一定有招可以帮到我!”
见王俣语气诚恳,秦刚也便开门见山:“去年我在身弥岛便就和世民讲过,高丽立国之根本,便就是要认清自身、切勿好高骛远,引来灭国之祸。”
“徐之兄当时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也深以为然。”王俣这才真正吐露出了心声,“只是曷懒甸一事,父王已经写入遗命,而尹相诸人,又动辄以国运相迫。开春之后,别武班新成两营之军,便在开京城南门阅兵演练,许多之前反对出兵的大臣,便也有了不少动摇,我这也是左右为难啊!”
“世民你现在的处境我岂会不知?”秦刚长王俣两岁,之前相交也一直感受得到他的赤诚之心,所以也是真心想帮他,“首先你要知道:尹瓘为了巩固他的地位,挑起外衅便就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方法。保州这里,他想过,但动不了,那里已经是渤海国事实上的王城。那他只有去动曷懒甸的脑筋!胜了,他为高丽开疆拓土,自然权势更强;败了,也会找个卧薪尝胆的理由继续控制别武班。”
“所以,我虽得徐之兄的提醒,但是对他的做法总是无计可施啊!”王俣感慨道。
“尹瓘用的是阳谋,所以你表面上只能赞同。不过,你同样也可以学这一招,堂堂正正地提出让他无法拒绝的对策!”秦刚笑道,“强国必须要强军,别武班的由头不用白不用。关键你的方向却与尹瓘不同,他建的是神骑、神步等陆上强军。我便在这里明说了,这些部队就算是建成了,也不是契丹人与女真人的对手,全是白费气力!”
“那将如何应对?”
“世民你可以打造别武班神舟营!”
“神舟营?”
“对!别武班的强军大策不需要去否定。但是接下来,尹相他全力建成的这支陆上部队,很快就会在曷懒甸被彻底击败,这将说明,他想在西北陆地上扩张领土的企图根本就走不通!”
“那徐之兄你的建议,是在海上?”
“对,海上,向东,用新建的水师神舟营,打倭国!”
“打倭国?”王俣惊讶地叫了起来。
“世民你应该知道,我控制了倭国的九州岛,他们都不敢吭什么,因为他们自己内部正乱着呢!”秦刚笑道,“我可以派人指导你如何训练水师,甚至你只要能出钱,还可以帮你造船。九州那里还有我的后盾。这样一来,只要尹相在曷懒甸遭受惨败,而世民的水师别武班却能东征倭国抢得各种钱财与资源,那谁还敢小看你呢?”
王俣听了大喜,不过他细想了一会,又提出问题:“徐之兄之言甚善,吾不疑之。但是,既然你来,曷懒甸那里必然很快就有结果。只是这神舟营创建还需时日,有点来不及吧?”
“无妨,你直接将身弥岛水师改了番号就是,我直接将九州那里战舰与水师借给你,只不过,这样的话,战利品得我七你三。”
“神舟营要想在朝中立威,战利太少,恐怕交待不过去,五五分如何?”王俣知道秦刚的性子,毫不避讳地与他讨价还价。
“现在不仅都是我的船与人,还相当于是帮你实战练兵,我不可拿得太少,最多让你半成!”
“总之是徐之兄帮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