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备食不足,薪柴多湿,一时顾不上……”驿丞还以为安抚司来人对他们的招待不满,心慌不已,赶紧过来告罪。
“非也,某只是有些话要来问你。”李纲却是和颜悦色地问道,“我们是从杭州一路而来,这其他州城,多有灾民聚集,而且水患甚重。只是进了这苏州地界之后,怎么都不曾看见附近县乡过来的灾民行踪?”
李纲和气的态度却让驿丞安心了不少,他揣摩着这队安抚司来人的目的与用意,小心地回答道:“下官守土有责,平时只在这处驿站之中,所以只能说些在此看到、听到的情况。这次的雨天虽然很长,连着下了快二十天了。但是,我苏州之地,多亏官府周密调度,所以这城里的情况一切安好。至于乡下听说也有一些灾民,差不多十天前,他们断了吃喝,便就涌向苏州城这里来讨生活,那时州衙便在城外开了几处粥场赈济,差不多有了五六天后,周围的水情退了,这些灾民也就慢慢都散去了。”
“灾民散去了?可知他们散去了哪里?”李纲皱了皱眉头。
“禀议幕,下官只是驿官,着实不知城外以及其他地方之事。只是在这里,最近时常会看见应奉局派出大队局卒出城,或许他们会对苏州四周的情况更了解些。”
看着眼前那个支吾着说不出更多内容的驿丞,李纲也知道问不出更多的内容,也没有为难他,挥挥手便让他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