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墨镜,视线看向了首位起身的老人,语气里却充斥着漫不经心,没有丝毫的尊重。
“如果是伊丽莎白小姐跟我说这些,我或许还会再考虑,你确定要与我为敌吗?洛朗家族最不缺的就是马前卒。”
“还是说你觉得名字后缀有洛朗,就真的是洛朗家族的人了?”
老人被昂热气着脸青一阵白一阵,昂热威胁完脸上露出痞笑,“如果你真的能够阻止我,我随时恭候,可问题是你敢来吗?”
最后一句话让老人重重的落回位置上,耳边隐约间能够听到伊丽莎白·洛朗对他的告诫,“千万不要跟昂热为敌,当然如果你真的那么做,只能说很可惜,洛朗家族会主动把你放弃。”
明明已经被告诫过,却因为这份蛋糕而失去了理智,作为洛朗家族的老人实在不甘心龙王诺顿的骸骨被加图索家族跟卡塞尔学院给均分。
他将目光愤懑的瞪向了坐在对面的弗罗斯特·加图索身上,家族之间能够共存就不会刻意结仇,当然还有下一句,一旦结仇就是不死不休。
这也是他们愿意同意让凯撒练兵的主要原因,这对于他们来说同样也有好处,战场永远是磨砺武器最好的途径。
这场战争之下能够活下来的毫无疑问会成为他们这些家族疯抢的对象,至少这份经历摆在那里,无论是在阅历方面又或者是其他只有面对过才能够真正知晓。
弗洛斯特强忍着笑意,他现在必须得控制住面部表情,在这方面毫无疑问他们才是真正的得利者。
无可否认凯撒·加图索的优秀,一个天生的统帅需要的铁石心肠他已经初步具备,牺牲局部利益换得整体成功,不再沉浸于美好的双赢局面。
这份成长必须用血来浇灌才能够开出最美的花,加图索家族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着开花结果的那一天。
除了贝奥武夫这个脑子里只有屠龙的疯子不屑的撇了撇嘴以外,弗洛斯特迎接着其他密党的各种形式上的恭维(冷嘲热讽)。
毕竟任谁也没想到昂热会特意赶过去一趟,在他们的情报网里,那个老头还在墨西哥的一家酒馆里。
而能够欺骗他们情报网的,单单凭借一个诺玛没办法做到这样的天衣无缝,也就是说他们这些校董里面出了一个内鬼。
结合一下这件事情的得利者,加图索家族毫无疑问成为了首要的怀疑目标。
昂热说着视角偏移,下方充满迷雾的世界,若隐若现的龙影,即便是隔着屏幕都能够感受到那本属于君王的威严。
恐惧?但更多的却是贪婪。
人跟野兽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能够隐藏自己的欲望。
“洛朗先生看起来他并不怎么欢迎你,还是说你有办法能够让他变得欢迎?”
昂热的声音充满着讽刺,这么多年下来他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一个沉浸于家族余辉中的人并不值得他留意。
“各位会议就到这里,愿下次校董会的时候你们依旧能够这样充满着活力。”昂热就说着视线刻意朝着那个老人的方向瞥了一眼。
所有人都讥笑的看着那属于洛朗家族的位置,每个家族都有这样的蠢货,还以为跟以前一样,认不清已经衰落的事实。
洛朗家族由于那场空难的出现,伊丽莎白·洛朗的父亲那个男人才是被他们视作为同一位置的人。
昂热的黄金瞳就像是能够看穿这一层薄膜,路明非那如同行为艺术般的战斗,哪怕只是观看就让他感觉受益匪浅。
原先被临时通过来压阵的不愉快心情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把目光看向主驾驶上的身影,路鸣泽会说话的眼睛跟他对视就像是在说,满意吗?
“我想我的假期并没有结束,不过这就当是为了我可爱的学生特例加一次班。”
“把学生送上这最惨烈的前线,你还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校长,昂热——”
昂热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目光深邃的看着莫尼亚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