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靠在门柱上抽烟,时不时东张西望。
飞鸟粗略数了数,寨子里零零散散有十几个人影,有的在院子里劈柴,有的在屋檐下打牌,手里都握着砍刀、铁棍之类的武器,正是中年老板说的那伙山贼。
他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尘,忍刀在腰间轻轻晃动。没有刻意隐藏行踪,他就那样缓步朝着山寨大门走去,脚步平稳,每一步都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门口那名二十多岁的山贼是个普通人,脸上带着道刀疤,手里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刀,见走过来的只是个半大孩子,还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脸上立刻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吐掉嘴里的烟蒂,粗声喝道:“小鬼,眼瞎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滚,再往前一步,老子一刀宰了你,扔去喂沙狼!”
飞鸟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波动一下。右手轻轻扶住腰间的陨铁忍刀手柄,脚下查克拉骤然涌动——不是爆发式的冲刺,而是带着写轮眼预判的精准瞬移,身形快得只留下一道淡蓝色的残影,下一秒便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名山贼身后。
那名山贼甚至没看清眼前的人影是怎么消失的,只觉得后颈一凉,像是被冰刃划过。他下意识伸手摸去,满手都是温热粘稠的鲜血,一股腥气瞬间涌上鼻腔。他想呼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双手死死捂着脖子,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不甘与极致的恐惧,直到最后一口气咽下,目光还定格在远处的戈壁上。
飞鸟冷漠地收回目光,看向紧闭的山寨大门。左手稳稳握住刀鞘,右手猛地抽出陨铁忍刀——寒光乍现,刀身映着灰蒙蒙的天空,带着凌厉的破风声。他手腕轻轻一扬,查克拉顺着刀身流转,一道10米长的淡蓝色气刃瞬间成型,像一道月牙般朝着寨门斩去!
“轰——”
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微微发麻。3米宽的木制寨门被气刃直接劈成碎片,木屑混着尘土飞溅而起,连寨门两侧的土墙都被气刃刮出一道深深的刀痕,黄土簌簌往下掉。
烟尘弥漫间,寨子里的山贼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跳了起来,纷纷抄起手边的武器,从土坯房里冲了出来。有的光着膀子,有的还穿着破烂的衣服,脸上满是惊慌,待看清门口只有一个半大孩子时,惊慌又变成了愤怒,一个个龇牙咧嘴地朝着飞鸟围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哪里来的小鬼,敢砸老子的寨门?活腻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