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大包小包,按照记忆中的路线,郑开叶驱车来到了位于岗镇的郑家的老宅,这里曾是他童年记忆里很温暖的地方,满载着儿时的回忆。
大大爷郑安邦退休前是县人大副主任,享受副县级待遇,前些年老爷子老太太走后才搬回老家住的,郑开叶停好车,刚拎着东西走到门口,就看到大大娘已经等在楼下,正翘首以盼。
“大大娘!”郑开叶快走几步。
“哎哟!小叶子啊!可算到了!快让大娘看看!”大大娘迎上来,上下打量着郑开叶,眼里满是慈爱,“瘦了!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工作太累了吧?现在都是大领导了,更得注意身体!”
“还好,不累。”郑开叶笑着任她打量,“大大爷呢?”
“屋里泡茶呢!听说你来了,种地都没心思了(老一辈闲不住,退休了就开始打理老郑家几亩薄田),赶紧跑回来了!”大大娘笑着接过他手里的一些东西,“买这么多东西干啥!乱花钱!家里啥都不缺!”
说着,两人进了院,房门开着,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大大爷郑安邦正站在客厅里,手里还拿着个紫砂壶,脸上洋溢着笑容。
大大爷比父亲郑安民年长九岁,身材清瘦,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穿着家常的灰色家居服,显得很干练。
“大大爷!”郑开叶恭敬地叫了一声。
“开叶啊!回来了!好!好!”郑安邦放下紫砂壶,走过来,仔细端详着侄子,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嗯,精神头不错!比电视上看着还精神!快进来坐!”
客厅不大,陈设简单却干净整洁,充满了生活气息,沙发还是老式的布艺沙发,墙上挂着几幅字画,还有不少家庭照片。
郑开叶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张黑白老照片,是老爷子带着父亲兄弟三人的合影,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
“快坐,喝茶,刚沏的,你大大爷藏的好普洱。”大大娘忙着倒茶。
郑开叶在沙发上坐下,接过茶杯:“谢谢大大娘,您二老身体都还好吧?”
“好!都好!”郑安邦坐在对面,笑着点头,“我们这把老骨头,没啥大毛病,吃得好睡得好,就是闲得慌,比不上你爸,还在外面闯荡,干大事。”
“我爸那也是闲不住。”郑开叶笑道,“这次于伯伯家孩子于翔结婚,我爸赶不回来,特意嘱咐我回来看看于伯伯,也一定要来看看您和二大爷。”
“老三有心了。”郑安邦点点头,语气欣慰,“你们有出息!是咱们老郑家的骄傲!你这次回来……能待几天?”他知道郑开叶身份特殊,行程恐怕不由自己。
“就今天一天,明天一早就得回首都。”郑开叶如实相告。
“这么急啊……”大大娘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也是,你现在事情多,能抽空回来一趟,就很好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只见二大爷郑安鼎和二大娘,还有二哥郑开源走了进来。
二大爷郑安鼎身材比大伯魁梧一些,面色红润,穿着休闲夹克,显得很富态,眼神里透着生意人的精明。
二大娘同样热情洋溢,二哥郑开源则遗传了二大爷的身材,微微发福,穿着羊毛衫,手里还提着两瓶茅台。
“叶子!哈哈!真是你小子回来了!”二大爷郑安鼎嗓门洪亮,一进门就笑道,“刚才你大娘说,我还不信呢!”
“二大爷,二大娘,二哥。”郑开叶连忙站起身打招呼。
“坐坐坐!自家人客气啥!”郑安鼎大手一挥,自己先在沙发上坐下,打量着郑开叶,“行啊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有派头了!我在新闻上老看见你,好家伙,那个气势!比你爸厉害多了!”
郑开源也笑着把酒放在桌上:“开叶,听说你回来了,爸非要把这压箱底的好酒拿出来。”
“二哥,又胖了点啊。”郑开叶笑着打趣道,他们兄弟之间年纪相差十岁,小时候经常逗自己玩,虽然多年不见,但亲情很快就能拉近距离。
“哎,别提了,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