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简直是奇迹！” 他突然抓住陈平安的手腕，“张医生的论文是对的！这不是迷信，是我们没发现的新学问！”
江雪凝的阴阳眼在此时亮起来，金纹里映出更远的景象：伦敦的教堂地下，水银尸正在躁动，石棺上的十字符突然闪烁，与玄正堂的还阳草产生共鸣。颈后的莲花纹轻轻发烫，楚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西洋有煞，东土有草，此消彼长，正合天道。”
陈平安将剩下的还阳草薄荷汁收好，左掌的嫩芽在阳光下舒展，像是在为张启明的研究点头。他突然明白，这论文引起的争议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启明找到了新的路 —— 让道术不再是秘传，让还阳草的力量能被更多人用起来，这或许才是真正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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