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饿了就吃,俺家孙儿最爱吃这个。”
杨老伯领着他们往村里走,边走边说:“去年俺们村也遭过喜煞,就是几个纸人,半夜在村口晃悠,吓得村民都不敢出门。后来俺们学着老辈人的法子,在村口点了艾草堆,又在院墙上挂了桃枝,没几天那纸人就没了。” 他叹了口气,“现在想想,还是你们厉害,能破那么大的阴婚局,俺们这点事算啥。”
走到村中央的空地上,杨老伯喊来村里的妇人,让她们去烧水、做饭,又搬来板凳让他们坐。村民们围坐在周围,七嘴八舌地问落马坡的事,还有南方的情况。王大胆最会说,把黑风岭斗阴阳先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听得村民们惊呼连连,时不时有人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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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听说南方最近不太平。” 一个老汉突然开口,手里的烟杆在石头上磕了磕,“俺家女婿在南方做买卖,前几天捎信回来,说有些地方在办‘尸婚’,就是把死人跟活人绑在一起,听着就瘆人!还说有不少人去看,回来就浑身不得劲,有的还疯了。”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九叔赶紧追问:“老伯,您女婿还说别的了吗?比如尸婚是在哪个地方办的,有没有听说跟七煞教有关?”
老汉想了想,摇了摇头:“没说具体地方,就说在江南一带,还说办尸婚的人穿黑衣服,跟你们说的阴阳先生差不多。” 他叹了口气,“俺女婿说现在南方人都不敢晚上出门,怕遇到尸婚的队伍,听着就吓人。”
十三握着分劫碑的手紧了紧,碑体的红光轻轻颤动,像是在回应老汉的话。他望着村里的炊烟,看着村民们朴实的笑脸,突然想起在赵村时,村民们也是这样围着他,盼着他能破了阴婚局。现在前杨村的村民虽然没遭大难,却也在担心南方的尸魂,担心邪术再害人。
“杨老伯,您放心。” 十三站起身,声音坚定,“我们去南方就是为了查尸婚的事,也是为了找七煞教的余孽,绝不让他们再害人。” 他指了指分劫碑,“有这碑在,有我们这些护道者在,就不会让邪术蔓延,不会让更多人遭罪。”
杨老伯一听,激动得直拍手:“好!好!有你这话俺们就放心了!” 他赶紧让妇人去多做几个菜,“今天就在村里歇脚,吃了晚饭再走!俺让村里的后生给你们带路,前面的路有段不好走,后生们熟!”
村民们也纷纷附和,有的去摘自家种的蔬菜,有的去杀自家养的鸡,还有的去拿自家酿的米酒,没一会儿,村里就热闹起来,跟落马坡的庆典一样,暖融融的气息裹着饭菜香,让人心里踏实。
虎娃抱着胡仙幼崽,跟村里的小孩一起玩,幼崽也精神起来,跟小孩们的狗一起追着跑,尾巴晃得欢。王大胆则跟村里的老汉们坐在院子里,听他们讲去年驱喜煞的事,时不时插两句自己斗邪祟的经历,引得老汉们连连称赞。
陈老栓没闲着,帮村里的老人看起了病,有的老人关节疼,他就从药箱里拿出草药,教他们怎么煮水敷;有的小孩肚子不舒服,他就给了点消食的草药,还教他们用艾草煮水喝,防着煞气。九叔则跟杨老伯打听南方的情况,把听到的尸婚传闻都记在纸上,时不时跟十三讨论,分析是不是七煞教余孽干的。
晚饭格外丰盛,桌子上摆满了菜,有炖鸡、炒鸡蛋、凉拌蔬菜,还有一大盆玉米粥,香气飘得整个院子都是。杨老伯给每个人都倒了杯米酒:“这是俺家酿的,度数不高,解乏还暖身子,你们路上喝。”
王大胆早就饿坏了,拿起筷子就夹了块鸡肉,嚼得满嘴流油:“香!比李大姐的平安饼还香!” 他又夹了块鸡蛋,“杨老伯您家的鸡养得好,肉嫩!”
杨老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喜欢就多吃点,锅里还有,不够再盛!” 他又给十三夹了块鸡肉,“你是领头的,得多吃点,路上才能有力气斗邪祟。”
晚饭过后,村里的后生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第二天一早给他们带路。杨老伯把他们领到自家的空房里,铺好了干净的稻草:“委屈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