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 王大胆踹了脚石磨,“这石磨底下挖了三尺深,埋着个大纸人,身上绑着七根红线,每根都连着不同方向,肯定是用来分流煞气的。” 男人往磨坊里扔了把糯米,“老子已经用纯阳血封了它的煞气,等下回去叫人来彻底挖掉。”
太阳升到头顶时,九个替身点已有六个被破除。十三在河湾处理完最后一个点,正往乱葬岗汇合,分劫碑上的光点只剩三个还在闪烁,都集中在西北方向的废弃窑厂附近。他刚走到半路,就看到虎娃和胡仙幼崽跑过来,少年手里举着张画满狐火印记的地图:“十三叔!西北的煞气轨迹好奇怪!都绕着窑厂打圈!”
十三接过地图,分劫碑的红光立刻与狐火印记产生共鸣,轨迹图上的黑气突然汇聚成个清晰的九宫格,每个格子的交点都对应着一个替身点,而废弃窑厂正好在九宫格的中心:“原来如此!这九个替身点不是孤立的,是九煞锁魂阵的九个阵脚!” 他往窑厂方向看了看,“最后三个点肯定在窑厂里面,那里才是煞气回补的真正枢纽。”
这时陈老栓和赵族长也赶了过来,老人手里的替劫符还在发烫:“村口的七星阵稳住了,村民们都醒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点迷糊。” 陈老栓往地图上的窑厂指,“老族长说那窑厂几十年前烧死过不少人,阴气重得很,怕是被当成养煞的好地方了。”
赵族长点点头,罗盘在掌心微微颤动:“罗盘指针到这儿就不动了,说明窑厂底下有大东西镇着煞气,很可能是……” 老人顿了顿,声音凝重,“很可能是镇劫镜的另一块残片,不然煞气不会这么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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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胆扛着猎刀从后面赶上来,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他娘的磨坊的替身点处理完了!听虎娃说最后三个在窑厂?正好老子憋着股劲没处使!” 男人往窑厂方向啐了口唾沫,“管它什么残片煞气,劈了再说!”
“不能硬劈。” 十三拦住他,分劫碑的红光在窑厂方向剧烈闪烁,“这三个点是阵眼的枢纽,连着整个九煞锁魂阵,强行破坏会让煞气瞬间暴走,刚才河湾的纸人就能遁地,窑厂的替身点肯定更厉害。” 他往众人身边看了看,“得制定个周密的计划,先切断煞气流动,再逐个破除。”
马老栓提着空竹篮跑过来,篮子里的镇魂草已经用完:“东北三个点都搞定了!老槐树底下埋的纸人胸口插着青铜镜碎片,跟族长说的一样!” 老头往窑厂望了望,“这地方阴气森森的,俺们要不要先撒圈糯米?”
“好主意。” 十三立刻点头,“马伯您带着村民在窑厂外围撒糯米和黑狗血,形成隔离带;赵族长和陈叔去布七星阵,封住窑厂的地脉出口;王大胆和虎娃带着胡仙守住入口,别让喜煞跑出来;我去里面找替身点,用分劫碑定位,咱们里外配合,一举破阵!”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村民们虽然刚醒,听说要对付害人的喜煞,都纷纷拿起家里的糯米和桃木枝赶来帮忙。马老栓指挥着村民在窑厂周围撒出圈白色的糯米带,黑狗血泼在地上,形成道暗红色的屏障,将煞气牢牢锁在里面。
赵族长和陈老栓在窑厂后墙布下七星阵,七根桃木桩深深扎入地下,符纸在风中连成金色的网,将地脉中涌出的青光全部挡住。王大胆和虎娃守在窑厂正门,猎刀和木剑上的红光闪闪,胡仙幼崽的九条尾巴警惕地竖着,鼻尖不断嗅闻着空气中的煞气。
十三深吸一口气,握紧封神令走进窑厂。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分劫碑的红光在前方照明,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和纸浆味,地上散落着无数纸人残骸,显然这里是喜煞的 “产房”。红光最终停在窑厂最深处的三个土窑前,每个窑口都飘着红雾,里面传出纸人翻动的声响。
“找到了。” 十三的斩劫刀雷光暴涨,“三个阵脚都在土窑里,难怪煞气这么集中。” 他往最左边的土窑走去,窑口的红雾中突然伸出只只手,抓向他的脚踝 —— 正是之前在河湾遁地的喜煞,不知何时逃到了这里。
“还敢来?” 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