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墨镜滑到鼻尖也没推。
夕阳把他的影子撕得很长,路过五金店时,他停下来看橱窗里的热熔机,玻璃反射着他的侧脸,那只空荡的眼窝像是盛满了暮色。
等小马拎着菜跑出来,他才慢悠悠地说:"明天带副新手套,你那副指头都磨破了。"
第二天去开发区补口,刚下过雨的地面软得像棉花。小马扛着梯子往工地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老卞伸手扶了他一把。
"慢着点," 他右眼里映着小马工装后背上的泥印,"这梯子要是砸了管道,咱俩今晚别想睡。" 小马站稳后拍着胸脯:"没事卞师傅,我肉多,砸着也不疼。"
沟槽里积着雨水,泛着铁锈色。小马脱了鞋就要往下跳,被老卞叫住。"等等。"
他从工具包拿出根竹竿,慢慢伸进水里,竹竿触底时发出闷响。"两米深,踩着这边的土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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