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挂着谄媚的笑,“那王宁不知走了什么运,竟能找到这种偏方!”
孙玉国猛地一拍桌子,玉扳指在桌面上磕出清脆的声响:“哼,什么偏方?定是唬人的!一个破草医,也敢抢我的生意?”他嫉妒王宁的医术,更眼红百草堂的口碑,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刘二,你去看看,他用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若是能弄到手最好,弄不到……就给我毁了它!”
刘二眼睛一亮,连忙应道:“掌柜的放心,小的这就去!”说完,溜烟似的跑出了济安堂。
暮色四合时,百草堂的患者才渐渐散去。王雪在后院打理药圃,看着那几株开满繁花的木芙蓉,忍不住伸手抚摸花瓣上的霜珠:“哥,这拒霜花可真厉害,救了这么多人。”
王宁站在一旁,望着漫天晚霞,神色平和:“草木有灵,每种药材都有它的用处,关键是要懂得如何运用。”他转头看向张娜,“今日药材用得快,明日让钱多多那边多送些芙蓉花干品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张娜点头应下,正说着,忽然瞥见后院墙角有个黑影一闪而过。“谁?”她喝了一声,王宁立刻警觉起来,快步追了过去,却只看到一道仓皇逃窜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怕是有人觊觎这芙蓉花。”王宁眉头微皱,检查了一下植株,还好没有受损。“小雪,把后院门锁好,夜里多留意些。”
他哪里知道,这只是孙玉国阴谋的开始。夜色渐浓,寒霜更重,后院的芙蓉花在月光下静静绽放,花瓣上的霜珠晶莹剔透,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波。而王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守住这些救命的药材,护住镇上的百姓,这便是他作为医者的本分。
夜色如墨,寒霜凝在百草堂的青瓦上,泛着冷冽的光。后院内,那几株木芙蓉在月光下舒展着花瓣,粉白相间的花色在暗夜中格外清丽,淡淡的药香随着晚风飘散。王雪按照兄长的吩咐,仔细锁好后院门,又在墙角放了两个竹筐挡着,才放心回房歇息。
谁料三更时分,一道黑影借着墙角的老槐树掩护,悄无声息地翻进了后院。正是刘二,他怀里揣着把锋利的柴刀,猫着腰在阴影里摸索,一双贼眼死死盯着那几株芙蓉花。“就是这破花坏了掌柜的好事,今日便让你断根!”他咬牙切齿,抬手挥刀就朝花枝干劈去。
刀刃划过木枝,发出沉闷的断裂声。刘二手脚麻利,专挑粗壮的花枝下手,转眼间,三株长势最盛的芙蓉花就被拦腰折断,花瓣散落一地,沾着泥土与寒霜,显得格外狼狈。他怕被人发现,不敢多待,又踹了踹剩下的植株,确认枝干受损严重,才慌忙翻出墙头,消失在夜色里。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王雪就提着水壶往后院去。刚推开门,她就惊呼一声,手里的水壶“哐当”摔在地上,清水溅湿了裤脚。“哥!嫂子!快来人啊!”
王宁和张娜闻声赶来,只见后院一片狼藉,几株芙蓉花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断裂的枝干还在往外渗着汁液,好好的药圃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王宁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蹲下身,抚摸着断裂的花枝,指腹沾到冰凉的汁液,眼底满是痛心。“昨夜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张阳也赶了过来,看到这情景,气得直跺脚:“这是谁这么缺德!这些芙蓉花可是救了不少人的命啊!”他伸手扶起一株还没完全折断的植株,却发现枝干已经劈裂,怕是难以存活。
张娜默默捡起散落的花瓣,眼圈泛红:“昨日用药就耗了不少,如今植株被毁,新鲜药材可就断供了。”
王宁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事已至此,怨愤无用。张阳,把还能用的花瓣和花枝收集起来,好好晾晒炮制;小雪,去镇上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农户种了芙蓉花,咱们高价收购。”他知道,此刻最要紧的是保住仅剩的药材,不能让患者们失望。
可忙活了一上午,王雪带回的却是坏消息:“哥,镇上就咱们家种了芙蓉花,农户们都说这花只好看,没人当药材种。”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百草堂的门板又被重重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乡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