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根本不能入药。”
这时,赵大叔抱着孙子走过来,大声说:“我家娃昨天喝了王大夫的汤药,夜里就没尿床了!要是青果能有这效果,我把头拧下来给你们看!”李阿婆也拄着拐杖过来,指着盘子里的覆盆子:“我昨天也喝了,今天头晕好多了,眼睛也亮堂些了。王大夫是好人,不会骗咱们的!”
村民们听了,又看了看盘子里的果子,渐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有人小声说:“肯定是济世堂故意造谣,想抢生意!”“就是,孙玉国那人,平时就爱耍小聪明!”
王宁看着渐渐散去的村民,心里松了口气,却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孙玉国没达到目的,肯定还会想出别的法子来。他回头看了看屋檐下晾晒的覆盆子,阳光洒在果子上,泛着淡淡的光泽,像一颗颗希望的种子,等着能早日治愈村民的病痛。
谣言澄清后,百草堂前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可王宁看着陶罐里仅剩的新鲜覆盆子,依旧愁眉不展——就算加上正在阴干的那些,也只够支撑五天,钱多多的商队还没消息,若等不到新的药材,后续的治疗还是会断档。
这天傍晚,王雪帮着张娜收拾药铺,无意间听到几个村民在门口议论:“后山的老林里也有覆盆子,就是路太险,还有野猪出没,没人敢去采。”王雪眼睛一亮,立刻跑去告诉王宁:“爹,后山有覆盆子!咱们去那儿采吧,多采些回来,就能供上村民用药了。”
王宁却摇了摇头:“后山的路我知道,有段悬崖坡,雨天过后更滑,太危险了。”林婉儿正好从后院进来,闻言说道:“我倒有个主意,咱们可以请村里的猎户帮忙。他们熟悉后山地形,还能防着野兽,咱们给他们付工钱,再送些常用的草药,想必他们会愿意的。”
王宁觉得这办法可行,第二天一早就去找赵大叔。赵大叔听了,拍着胸脯答应:“王大夫,你帮咱们治病,这点忙算啥!我这就去叫上几个老伙计,下午就上山!”
下午,赵大叔带着三个猎户,背着弓箭和绳索,跟着王宁、林婉儿往后山去。后山的路果然难走,到处是湿滑的青苔和断枝,走到悬崖坡前,连常年采药的王宁都倒吸一口凉气——坡上只有几条浅浅的石缝,底下就是深谷,风一吹都让人发晕。
猎户老周从背上解下绳索,一端系在旁边的大树上,另一端绑在自己腰上:“我先下去探探路,你们等着。”他踩着石缝,一点点往下挪,动作麻利得像只猴子。不一会儿,他在坡下喊:“
林婉儿赶紧把准备好的竹篮递下去,猎户们轮流下去采摘,王宁则在坡上接应,把采上来的覆盆子仔细收好。夕阳西下时,他们总算采满了五大篮覆盆子,个个饱满鲜亮,绿黄相间,比西坡采的品质还好。
回到药铺,王雪和张阳早已等着,见采了这么多覆盆子,都高兴得跳起来。王宁却没立刻让大家休息,而是召集众人:“这些覆盆子得赶紧炮制,咱们分分工,争取今晚就晾一半。”
张阳负责清洗竹筛,王雪和张娜分拣果子,林婉儿则继续准备草木灰,王宁则在一旁指导:“晾的时候要每隔一个时辰翻一次,让果子均匀受力,别压坏了。”几人忙到深夜,药铺的屋檐下摆满了竹筛,月光洒在覆盆子上,泛着柔和的光。
可没过两天,新的麻烦又来了。有个村民急匆匆跑来说:“王大夫,李阿婆喝了药后,说肚子有点胀,是不是药材有问题啊?”王宁心里一紧,立刻跟着村民去李阿婆家。
李阿婆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见王宁来了,虚弱地说:“王大夫,我喝了药后,尿频好多了,就是肚子胀得难受,不想吃饭。”王宁给李阿婆把了脉,又看了看她喝剩下的药渣,恍然大悟:“阿婆,您是脾胃虚,覆盆子性温,您喝的时候没搭配健脾的药材,所以才会腹胀。”
他立刻回去配了些陈皮和山药,让李阿婆煮水喝,又叮嘱道:“以后您喝覆盆子的药时,就着这陈皮水一起喝,能缓解腹胀。”第二天,李阿婆特意来药铺道谢:“王大夫,你给的药真管用,我肚子不胀了,吃饭也香了。”
这件事让王宁意识到,用药不能只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