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张阳答应着,拿起告示就往外跑,脚步轻快得像踩了风。
张娜收拾着药碗,笑着对王宁说:“这下好了,有了蔓荆子,咱们总算能帮村民们摆脱眼疾的折磨了。”
王宁点点头,目光望向窗外,太阳已经升起,薄雾渐渐散去,河边的滩涂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他知道,今天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很多村民等着用药,还有蔓荆子的采收和保存需要安排。但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力量,手中的蔓荆子虽小,却承载着青石镇所有人的希望。
就在这时,堂外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刘二狗的声音:“凭什么免费施药?我看你们是想拿假药糊弄人!孙大夫说了,这蔓荆子就是野果子,吃了会毒死人的!”
王宁脸色一沉,没想到孙玉国竟然还不死心,竟然派刘二狗来捣乱。他握紧了拳头,转身对张娜说:“你照看雪儿,我去看看。”说完,便大步朝堂前走去。
百草堂前的石阶上挤满了村民,张阳刚贴好的告示被围得水泄不通,刘二狗却挤在人群中央,踮着脚嚷嚷,三角眼瞪得溜圆:“大伙儿可别信这鬼话!蔓荆子就是河边随处可见的野果子,孙大夫说了,这东西性寒,吃了会拉肚子,洗眼睛更是会瞎!王宁这是没辙了,想拿你们当试验品呢!”
几个年纪大的村民本就犹豫,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往后退了两步,交头接耳起来。“是啊,这野果子能当药?别真把眼睛治坏了。”“要不还是再等等,看看济安堂有没有别的办法?”
王宁刚跨出堂门,就听见这些话,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他走到刘二狗面前,声音平静却带着分量:“刘二狗,你说蔓荆子是野果子,那你倒是说说,它的药性是什么?归哪几经?能治什么病症?”
刘二狗被问得一噎,眼神躲闪着:“我……我虽然不知道这些,但孙大夫是镇上有名的大夫,他说的还能有错?”
“孙大夫若真懂医,为何这些天用普通清热草药敷衍村民,让大家的眼疾越来越重?”王宁转向村民,提高了声音,“前几日我妹妹染了眼疾,就是用蔓荆子配药治好的!方才她还说,眼睛里像吹了清风,舒服得很!”
说着,他让张娜扶着王雪走出来。王雪站在门槛边,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睛里的红血丝已经淡了许多,她对着村民们拱了拱手:“各位乡亲,我昨日眼睛疼得连哥哥的脸都看不清,喝了蔓荆子熬的药,又用新鲜蔓荆子煎水熏洗,今早就能看清东西了。这药材是真的管用!”
村民们看着王雪清亮了不少的眼睛,又开始动摇。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位老者,是镇上的张大爷,前几日被刘二狗劝去了济安堂,此刻眼睛依旧红肿,他捂着眼睛叹道:“唉,我听了刘二狗的话去济安堂,孙玉国就给我开了点菊花,喝了三天,眼睛反倒更疼了。早知道就该等王大夫……”
“你胡说!”刘二狗急了,伸手就要去推张大爷,“我家孙大夫明明给你开了好药,是你自己身子弱,才没效果!”
他的手还没碰到张大爷,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攥住了。众人抬头一看,是林婉儿,她穿着素白短打,眼神冷得像冰:“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动手伤人?”
刘二狗被林婉儿攥得胳膊生疼,龇牙咧嘴地喊:“关你屁事!放开我!”
“怎么不关我的事?”林婉儿加重了力道,“你散布谣言,阻碍王大夫救乡亲,我看你是存心想让青石镇的人都瞎了眼!”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只见郑钦文扛着锄头,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对着刘二狗喊:“二狗哥,不好了!孙大夫让我们去挖了河边的蔓荆子,埋到后山,可刚挖了一半,就被村民发现了!他们正往这边来呢!”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王宁脸色一沉:“孙玉国竟然如此卑劣!为了抢生意,不惜毁掉能救乡亲的药材!”
村民们彻底怒了,纷纷指责刘二狗:“原来孙玉国是怕王大夫治好我们,才故意毁了蔓荆子!”“太不是东西了!我们再也不去济安堂了!”
刘二狗吓得腿都软了,想趁机溜走,却被愤怒的村民围住。很快,几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