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起来,她拉着王宁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王大夫,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王宁刚松了口气,就看到一个村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王大夫,不好了!刘二狗在镇上到处说,你用的火麻仁有毒,吃多了会恶心、腹泻,还说李阿婆喝完药就快不行了,好多村民都不敢来拿药了!”
王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知道,这肯定是孙玉国搞的鬼,见自己采到了火麻仁,就故意散播谣言,想毁了百草堂的名声。张阳也皱着眉:“这孙玉国也太过分了!火麻仁常规用量9-15克,只要按剂量服用,根本不会有毒性,他这是在害人!”
林婉儿站起身,眼神坚定:“别慌,谣言止于智者。咱们现在就去晒谷场,当着村民的面,把火麻仁的特性说清楚,让大家看看孙玉国的真面目。”
王宁攥紧了手里装着火麻仁的药袋,指腹蹭过袋中饱满的果实,沉声道:“婉儿说得对,咱们得让村民看清真相,不能让孙玉国的谣言耽误了大家治病。”
张娜立刻去灶房端了盆清水,又取来两个白瓷盘;王雪抱着记录药材特性的小本,还特意带上了孙玉国之前高价售卖的劣质火麻仁——那是前几日有村民嫌贵没买,偷偷留了几颗送来百草堂辨认的。一行人快步往镇中心的晒谷场走,刚到路口,就见刘二狗叉着腰站在晒谷场边,唾沫横飞地嚷嚷:“大家可别去百草堂拿药!那火麻仁是山里挖的野货,我听孙掌柜说,有人吃了直接拉得站不起来,还头晕心慌,这不是害命吗?”
几个本想找王宁拿药的村民,听了这话又犹豫着停下脚步,互相小声议论着。王宁走上前,声音清亮:“刘二狗,你说火麻仁有毒,你亲眼见过有人吃了中毒吗?你知道火麻仁的用量和药性吗?”
刘二狗被问得一噎,眼神躲闪:“我……我听孙掌柜说的,孙掌柜是开药铺的,还能骗咱们?”
“孙掌柜的药好不好,大家心里有数。”王宁转向围观的村民,举起手里的白瓷盘,“大家来看,这盘里是我昨天从云雾坡采的火麻仁,你们看它的颜色——灰绿色带细网纹,捏在手里是油润的,这是成熟的好货;再看这盘,是孙掌柜卖的‘火麻仁’,颜色发浅,还混着没成熟的瘪子,有的甚至是发霉的,这样的药材,就算没毒,能治病吗?”
村民们凑上前仔细看,果然见两盘火麻仁差别明显。有个老年村民皱着眉说:“我前几日去济世堂问过,孙玉国那火麻仁要价老高,我摸了摸,干巴巴的,当时就没买,还好没买!”
王宁又从药袋里取出一杆小秤,称出15克火麻仁放在盘中:“《本草纲目》里说,火麻仁‘甘平无毒,润脾滋胃,利大肠风热’,常规用量是9到15克,只要按剂量服用,只会润肠通便,绝不会中毒。但若是像孙玉国那样用劣质货,或是过量服用,才可能出现恶心腹泻的情况。”
说着,他看向刚好转来的李阿婆的儿子,问道:“你娘今早喝了药,现在怎么样了?”
后生立刻激动地喊道:“我娘好多了!喝完药没多久就通便了,现在能坐起来喝粥了,还让我来谢谢王大夫!”
村民们一听,顿时炸开了锅。“原来真是谣言!”“孙玉国也太缺德了,为了赚钱连人命都不管!”“还是百草堂靠谱,王大夫是真心为咱们百姓好!”
刘二狗见势不妙,想偷偷溜走,却被几个村民拦住:“你别走啊!你刚才不是说火麻仁有毒吗?现在怎么说?”刘二狗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还是王宁解围:“算了,他也是听人唆使,只要以后别再乱传谣言就好。”
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孙玉国带着郑钦文匆匆赶来,看到晒谷场上的情景,脸色铁青。他强装镇定地走上前,对村民们说:“大家别听王宁胡说,我那火麻仁只是存放久了点,药效还在,他这是故意诋毁我济世堂!”
“存放久了?”张娜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走上前,“这是你去年从钱多多那里进火麻仁的账本,上面写着‘火麻仁五十斤,受潮’,你是不是把受潮的火麻仁晒干了就拿出来卖?”
孙玉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