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巨兽的獠牙,在月光下泛着森然白光。王宁、王雪、张阳准时抵达,林婉儿早已等候在此。
“此地常有猛兽出没,且山路险峻。”林婉儿指着前方若隐若现的小路,“枳椇子生长在崖顶的向阳处,我们必须小心。”
张阳取出随身携带的药锄和绳索:“我在前面探路,少东家,你们跟紧。”这位老药师虽年事已高,但动作依旧利落,几十年的采药经验让他对山路了如指掌。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向上攀爬。山间雾气弥漫,脚下的碎石不时滑落。突然,一声狼嚎打破寂静,几只野狼从灌木丛中窜出。
“保护好药材!”王宁抽出腰间的药铲,这是他平时采药防身的工具。张阳迅速从药篓中取出几味草药,点燃后扔向狼群。草药燃烧散发出特殊的气味,狼群迟疑着后退。
林婉儿则身姿轻盈地穿梭在狼群之间,她的衣袖中不时甩出几根银针,准确命中狼群的穴位。在众人的合力下,狼群终于退去。
经过一番惊险,他们终于来到崖顶。月光下,几株枳椇子树在风中摇曳,扭曲的果实如同金色的钩子。
“找到了!”王雪兴奋地冲过去,却被林婉儿一把拉住。
“小心!”林婉儿指着树根处,一条竹叶青蛇正吐着信子,“枳椇子珍贵,常有毒物守护。”
张阳从药篓中取出雄黄粉,撒在周围。蛇感受到威胁,迅速游走。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开始采摘枳椇子。
然而,危险并未结束。一阵狂风突然袭来,王雪立足不稳,向崖边滑去。千钧一发之际,王宁扑过去抓住妹妹的手,自己却半个身子悬在崖外。
“哥!”王雪惊呼。
林婉儿迅速甩出绳索,缠住王宁的腰,与张阳合力将两人拉了上来。
“多谢!”王宁面色苍白,心有余悸。
“此地不宜久留。”林婉儿将采摘好的枳椇子收好,“我们尽快下山。”
当他们回到百草堂时,天已蒙蒙亮。张阳顾不上休息,立刻开始炮制枳椇子。他将果实洗净、晾干,然后与其他药材配伍,精心熬制汤药。
第一剂汤药喂给病情最重的李老汉后,奇迹出现了。老汉的体温开始下降,潮红的面色逐渐恢复正常。
“有效!”王宁激动地握紧拳头。
然而,就在此时,孙氏药铺却传出消息:有病人服用百草堂的药后病情加重!孙玉国带着一群人堵在百草堂门口,要求给个说法。
晨光刺破云层,却驱散不了百草堂门前的阴霾。孙玉国身着崭新的墨色绸缎长袍,金丝绣成的云纹在衣角翻卷,他手持檀木折扇重重敲打着门槛:“百草堂竟敢拿假药害人!我看你们是想钱想疯了!”身后跟着的刘二狗举着白纸黑字的状书,尖着嗓子附和,引来围观百姓窃窃私语。
王宁立在药铺台阶上,月白长衫还沾着昨夜采药的露水,他目光如炬扫过人群:“孙老板此言差矣。若有人服药后不适,大可请张药师当面查验。”话音未落,人群中挤出个面色蜡黄的汉子,怀里抱着昏迷的孩童。
“王大夫,我儿喝了药后更昏沉了!”汉子声音发颤,“孙老板说这是中毒症状......”孩童脖颈处的青紫脉络在晨光下格外刺目,与先前的“醉毒症”大相径庭。张阳快步上前,掰开孩子眼皮仔细端详,布满药渍的手指微微颤抖:“这不是枳椇子汤药所致,倒像是......”
“像是中了乌头之毒!”林婉儿不知何时出现在屋檐下,她白衣上的草药暗纹在风中若隐若现,发间白玉兰簪子折射出冷光,“乌头与枳椇子药性相克,若有人故意混入药汤......”她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孙玉国,后者瞳孔猛地收缩,折扇开合的动作僵在半空。
王雪从药房冲出来,双髻上的银铃铛叮当作响。她举着药罐碎片,声音带着怒意:“今早熬药的砂锅被人动过手脚!罐底残留的药渣里,分明有磨碎的乌头粉末!”人群顿时哗然,孙玉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强撑着冷笑道:“空口无凭,莫要血口喷人!”
此时,钱多多拨开人群走了出来。这位药材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