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霜,滑肠作用弱,能行气散结……”
正说着,山脚下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几个村民,也被便秘、水肿折磨,听闻王宁他们来采药、送药,特意赶来。王宁忙停下动作,为村民们诊断,调配郁李仁药方,王雪则在一旁科普药材知识,从郁李仁的别名来源,到生长环境、药性功效,说得绘声绘色,村民们听得入神,不住点头。
林婉儿警惕地扫视四周,确保无人捣乱,待王宁给村民们抓好药,又护送着大家往回走。路过溪边,王宁蹲下身子,捧起溪水,洗了把脸,望着山下的清平镇,喃喃道:“希望这些郁李仁,能给乡亲们带去些生机。”
回到百草堂,已近晌午。张阳药师早已等候多时,他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身着灰布长袍,袖口沾着些许药粉,一见王宁他们,便笑着迎上来:“听闻你又带着大伙儿进山,可是有新发现?”
王宁把采回的郁李仁拿给张阳看,两人便凑在一处,研究起不同产地、不同植株产出的郁李仁在药性上的细微差别,探讨如何优化配伍应用,让药效发挥得更好。王雪和张娜则忙着将采回的药材分类、晾晒、炮制,不大的百草堂里,弥漫着浓浓的药香,也涌动着温暖的希望。
可他们没料到,一场针对百草堂、针对郁李仁的恶意风波,正悄然酝酿。济生堂的孙玉国,站在自家药铺二楼,透过窗户望着百草堂方向,阴鸷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冲身旁唯利是图的刘二狗吩咐:“去,放出风去,就说百草堂的郁李仁是劣质货,吃了会中毒!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怎么在这清平镇立足……”
谣言像长了翅膀的麻雀,瞬间飞遍清平镇的大街小巷。原本对百草堂和郁李仁满怀信任的村民,开始变得犹豫、怀疑。
“听说没,百草堂的郁李仁是坏的,吃了要中毒!”
“可不是嘛,我家亲戚说,有个人吃了他们的药,上吐下泻!”
这些传言传进百草堂时,王宁正专注地给一位老人调配治便秘的药方,用到的正是郁李仁。老人拿着药包,迟疑着不肯走:“王掌柜,这……这药真没事?我听闻那传言,心里犯嘀咕。”
王宁停下手中动作,目光诚挚地望着老人:“大爷,您放心,咱百草堂的药材都是精挑细选、严格炮制的,郁李仁更是常用良药,怎么会害人?您要是信不过,我现在就给您演示鉴别方法,讲讲这药的门道。”
正说着,王雪风风火火跑进来,眼睛红红的:“哥,外面好多人都在传咱们的郁李仁有毒,生意没法做了!”
王宁眉头紧锁,却依旧沉稳:“别急,清者自清。咱们得让乡亲们明白真相。”他思索片刻,对王雪道,“你去请镇上德高望重的李老爷子,还有张阳药师他们,就说咱们要当众演示郁李仁的鉴别与应用,让大家放心。”
林婉儿咬咬牙:“肯定是济生堂那孙玉国搞的鬼,我这就去查!”说罢,转身匆匆离去。
不多时,李老爷子拄着拐杖,慢悠悠走进百草堂,身后跟着几位镇上有威望的老者,张阳也在其中。王宁忙迎上去,将众人让到客座,又取出郁李仁,开始演示:“各位长辈、乡亲,咱们来看看这郁李仁。正宗的小李仁,呈卵形,长5-8,直径3-5,表面黄白色或浅棕色,一端尖,另端钝圆,种皮薄,子叶2,乳白色,富油性……”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放大镜,让大家看得更清楚,又讲解炮制流程:“这炒郁李仁,得用文火慢慢炒,炒到微微鼓起、有香气;郁李仁霜呢,是把郁李仁碾碎,去油制成,不同炮制方法,用处不同,但都是严格按照规矩来的,绝无劣质之说。”
张阳也在一旁帮腔,以自己多年药师经验作证,李老爷子捻着胡须,微微点头:“王掌柜这般用心,药材看着也地道,老夫信得过。”
可就在这时,林婉儿怒气冲冲地回来,身后还拖着刘二狗:“就是这小子,受孙玉国指使,到处散布谣言!”
刘二狗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各位大爷、掌柜的,是孙掌柜让我干的,他嫉妒百草堂生意好,想搞垮你们……我不敢了,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