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佑骑着赤霞驹,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向着敌阵疾驰而去。他手中的青龙偃月刀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那刀身修长,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能够轻易地撕裂一切阻挡在它面前的事物。
“杀!” 陈天佑一声怒吼,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整个战场,那充满力量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威严和气势,仿佛能震慑住一切敌人。随着这声怒吼,他率先冲入了土匪的阵营。赤霞驹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它仰天长嘶,四蹄高高扬起,又重重地落下,每一次踏地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向敌人宣告着它的无畏。
陈天佑冲入敌阵后,犹如猛虎入羊群,所到之处,土匪们纷纷倒下。他手中的青龙偃月刀挥舞得密不透风,刀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只见他身形矫健,时而高高跃起,挥刀猛劈,那强大的力量仿佛能将敌人连人带马劈成两半;时而俯身冲刺,刀锋如闪电般划过敌人的咽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土匪们被他的勇猛吓得惊慌失措,纷纷后退,试图躲避他的攻击。有个满脸络腮胡的土匪头目,仗着自己身高马大,提着一柄宣花斧就朝陈天佑侧面劈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狗官休狂!看爷爷劈了你!” 陈天佑眼角余光瞥见,脚下轻轻一磕赤霞驹的马腹,神驹会意,猛地向斜前方一蹿,避开斧头的同时,陈天佑手腕翻转,青龙偃月刀顺势划出一道圆弧,刀背精准地砸在那土匪的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宣花斧脱手飞出,紧接着刀锋回转,那土匪还没来得及惨叫,便已身首分离。
“官军兄弟们,随我杀!” 陈天佑一边奋勇杀敌,一边大声呼喊着。他的声音如同号角,激励着身后的官军将士们。官军们看到陈天佑如此英勇,士气大振,他们齐声高呼,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潮水般向土匪们冲去。一时间,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硝烟弥漫,尘土飞扬。此时土匪阵中突然响起一阵牛角号,原本溃散的土匪竟开始向着两侧收拢,隐约形成一个半月形的包围圈。陈天佑心中一凛,这伙土匪显然不是普通的乌合之众,居然还懂得变阵围堵的战术。他抬眼望去,只见敌阵后方有一面黑色狼头旗,旗下站着几个手持令旗的小头目,正不断挥舞旗帜调度兵马。
“先破了他们的指挥旗!” 陈天佑大喝一声,双腿猛地夹紧马腹,赤霞驹通灵,四蹄翻飞,带着他直扑狼头旗方向。沿途有数十名土匪手持长矛组成枪阵阻拦,陈天佑将青龙偃月刀舞成一团白光,“叮叮当当”几声脆响,长矛纷纷被斩断,持矛的土匪要么被震得虎口开裂,要么就被飞溅的刀锋划伤。眼看就要冲到旗前,突然从斜刺里冲出一队骑着劣马的悍匪,这些人个个赤裸上身,胸口纹着狼头,手中挥舞着鬼头刀,悍不畏死地朝赤霞驹扑来。为首一人更是凶悍,脸上带着一道从眉骨到下颌的疤痕,手中鬼头刀上还挂着血迹和碎肉,他狂笑着喊道:“想碰大当家的旗?先过老子这关!”
陈天佑眼神一凝,不与他废话,青龙偃月刀直接劈出一记力劈华山。那疤脸悍匪见状,慌忙举刀格挡,两刀相交的瞬间,他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刀身传来,整个人连人带马都被震得向后退了三步,虎口更是直接崩裂,鲜血直流。还没等他稳住身形,陈天佑已经策马近身,左手一探,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从马背上生生提了起来。疤脸悍匪惊呼一声,挥拳就打,陈天佑冷哼一声,手臂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悍匪的肋骨便断了数根。随后陈天佑手臂一甩,将他当作武器砸向旁边的狼头旗,旗手躲闪不及,被砸得脑浆迸裂,狼头旗也轰然倒地。指挥旗一倒,土匪的阵型瞬间乱了套,原本的包围圈也不攻自破。
在陈天佑的带领下,官军如同一把锐利的尖刀,直直地插入了土匪的阵营,将敌阵搅得大乱。土匪们原本整齐的阵型被冲得七零八落,士兵们四处逃窜,互相践踏。那些原本还叫嚣着要与官军决一死战的土匪,此刻在陈天佑和官军的勇猛攻击下,吓得胆战心惊,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陈天佑在战场上左冲右突,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紧紧地盯着土匪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