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风发的时候,他有着骄傲的资本,哪怕他的父亲再世,也不能为他的家族带来如此多的财富。
当然,作为左家商行的大股东,陈江同样收获颇丰,他从回忆中迅速脱离,看向糜竺道:
“可,若有士族子弟学习我等,同样开办工坊,参与到工业资本的经营中来呢?须知,士族的底蕴非凡,说不定便有一些超人的技艺留存,将之用到工坊之中,也能创造不小的利润。这些人,其对我等的危害性,岂不是更大?”
糜竺闻言一愣,他顺着陈江刚才的视线看见了左平,哈哈一笑,轻轻拍了拍陈江手臂:
“哈哈哈,资本便是资本,这与他们的身份无关。
当他们决定抛弃士族这层累赘身份时,这些人便就成为了我等战友。
呵呵,资本是要增殖的,哪怕是士族,也不能阻挡它的本能。而放眼天下,真正能够容纳资本,培育资本,乃至驱使资本的势力,只有我们!他们,别无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