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贼!青儿,为父对不起你。”
台下,朱汉一身戎装,手里拎着个痛哭流涕的青年人,青年人头发散乱,衣服上满是泥点,嘴里不停呼喊着父亲。
“叫得再大点声!叫你那胆小的爹下来!”
朱汉见到上边没有动静,脸色凶狠的朝着身下的青年人连连挥拳。
然而,任凭青年人如何惨叫痛呼,上边的韩馥都没有露面的意思。
眼见韩馥铁了心的做缩头乌龟,朱汉气不过,将腰间的环首刀取下,连着刀鞘朝着身下的韩馥儿子双腿击去。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从这处府邸传出,韩馥儿子抱着明显弯折的腿,既惊恐又痛苦的大声叫喊出声。
“哈哈哈,叫,再叫惨些!”
朱汉若着了魔一般,抡起刀鞘朝着其人的另一只腿击打而去。
高台上的韩馥抱着头缩在墙角,脸色灰败的他喃喃自语:“袁本初,你安敢如此的?”
府邸外侧,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众说纷纭,听着传出的惨叫声都不由脸色微变。
人群中一名身材中等的中年人听着里面的动静,面上的怒色一闪而过,握住了腰间刀柄,就要入府阻止时,却被一旁的文士阻止,手指着街道尽头道:“主公且看。”
曹操扭头就见到街上驰来一群甲士,整齐的踏步声威慑力十足,将街上拥堵的百姓驱散一空。
望着甲士簇拥着一名华服中年人入内,曹操的目光在中年人的身上停顿片刻,随后扭头对文士道:“文若,你说的对,袁本初不能成事。我等立即南下吧,兖州有消息,说是有黄巾入境,那里才是我等大展手脚的地方。”
说完他也不管文士如何回答,当即翻身上马,“驾”一声策马向着城门口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