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种植。”
因为刚刚那个瞬间,公孙度想到了一点,这场持续几百年的小冰河期,不仅让北方的农作物进行了更新换代,还使得冬小麦的种植区得到扩大,且在这个时期,豆类逐渐成为北地人餐桌上的主食,直到气候转暖,小麦粟米等作物增产,豆子才慢慢沦为佐食。
在糜竺等人惊讶的目光中,公孙度一边走动,一边念念有词:
“正好,玄菟郡以及扶余地区地亩广阔,与其气候变化颗粒无收,还不如专种豆子、牧草,不仅可以固氮肥田,还能用于畜牧养殖,而且豆料也可以作军粮、马料,今后几百年都是不愁市场的。”
糜竺听不懂什么固氮,只觉得公孙度以他的威望来推行此事,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但与失败后的反噬相比,有些得不偿失,于是开口劝道:“可是,主公...”
公孙度一挥手,语气坚决道:“事不宜迟,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与其和不定的天时斗争,还不如选择一条更稳定的路线。而且,我也不是强制要求种植麦豆。
呵呵,而今有农会在手,只要适当的提高小麦、豆料的收购价,加上郡府的政策支持,且与百姓讲清楚其中原委,百姓自然会改种的。”
与糜竺等人的迟疑不同,公孙度是很确定将来的气候变换,那么此刻的大动作,在今后的百姓看来,便是英明神武,这种看似冒险的举动,在公孙度眼中,全是稳赚不赔。
“而且,作为官员,发出的政令切忌一刀切,要灵活利用组织,利用市场。
咱们辽地广阔,局部气候也有差异,需要农会与本地百姓协调,定下各地最为适宜的作物种植区,也需要郡府下发政令,说明辽地的旱情原因,才能最大程度的调动百姓的积极性。”
听到公孙度提到积极性,糜竺当即拱手领命,这类词汇公孙度不是第一次说了。
不同于那些汉地官员,直接使用暴力而直接的行政命令来调派人力,公孙度更愿意通过商贾,通过各类组织来动员百姓,至于原因,便是其常常挂在嘴里的积极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