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所有人自觉的关上门窗,等着命运最后的审判。
“将军,快走!有贼军偷城,已经攻进来了!”
太史慈刚刚入眠,便就被亲兵急促的叫喊声惊醒,待他走出营房,登上高台,望向逐渐被火把充盈起来的昌都城时,太史慈惊得站立不稳,差点从高台跌落。
“快,你还有你,点上儿郎,与我去救国相!”
没有犹豫,太史慈快步下了高台,命令手下集合,打算去国相府邸,解救被困的孔融。
太史慈治军很严,哪怕是深夜,随着他的下令,极短的时间内,也能纠集齐一支骑兵小队。
踏踏踏
马蹄踏过长街,蹄声清脆而悠长,很快便就吸引了入城的黄巾军注意力。
“这边!有骑兵,是太史慈!”
“快,在这边,弓箭手,强弩手,快来!”
“长枪手,到前边来!”
一朵朵由火把组成的帐幕后,满是黄巾军官高亢的命令之声。
太史慈刚一抵达长街,便就注意到了这伙黄巾贼的难缠,他们并未一窝蜂的,以人数优势的冲上来,而是选择暂避锋芒,结成了战阵之后,才缓慢推进,持续的压缩骑兵的疾驰空间。
“是个劲敌!”
太史慈注意道黄巾军的动作之后,并未硬碰硬的选择破解对方的战术,而是凭借自己对昌都城的熟悉,抄小路,走小道,绕路等方式,多次转移机动,险之又险避开了黄巾军的兵锋。
在夜黑风高的昌都城内,太史慈再次的展现了他高潮的骑兵指挥艺术,针尖上跳舞般的指挥,极致发挥了骑兵的机动灵活的优势。
终于,这一支神出鬼没的骑兵小队,自点点萤火映照出的阴影中走出,抵达了国相府邸之前。
而这里,却是厮杀正烈,长街上簇拥的黄巾军,使用长枪、戈矛、弓箭,不断向着筑有高墙的国相府邸攻去。
点燃的火箭,一束束落下,犹如黑夜中的流星。
戈矛晃悠着反射着亮光,不注意便就夺去一条性命。
“随我杀!救出孔相。”
太史慈见状,只身策马前冲,取出短戟,厉声大喝道。
“杀啊!”
太史慈的身后,许多随他征战的青州骑兵神情狂热的挥舞兵器,跟在这位年轻统帅的身后,向着那些不知死活的敌人攻杀而去。
过去一年时间,无论是太史慈那过人的武艺,还是他那耀眼的战绩,都让这些骑兵归心,愿意追随他,为他效死。
国相府邸正门处,内外的兵卒互相用着长兵器捅刺着,长杆碰撞个不停,不时便有木杆折断,偶尔会有受伤的闷哼之声响起,场面看着惨烈,但实际上,两方的阵亡人数相当少。
“轰隆隆”
就在双方隔墙对峙,低烈度的进行对抗时,马队奔跑起来的巨大动静在街面上的黄巾军身后响起。
阵中指挥兵卒作战的黄巾军官闻声脸色大变,急声大呼:“骑兵!骑兵来袭,结阵迎敌,不要乱!”
然而,由于太史慈出现的太过突兀,加上大街这样的地形,使得乍然偷袭的步兵根本无法对骑兵形成有效抵抗。
“哧!”
战马嘶鸣,前蹄高高抬起,太史慈一戟横挥,将侧面欲要攻击他的黄巾军割喉,那人临死前尤自举着环首刀,不敢置信的看着杀死自己的冷面敌将。
太史慈双手各持短戟,左右挥舞,将那些慌张避让的黄巾军收割性命,不带一丝怜悯。
长街很直,战马又有足够的骑马空间,纷乱的黄巾军连成为战马的阻碍都做不到,就在太史慈以及他手下的猛烈攻击下沦为齑粉。
终于,太史慈战马前没有了挡路的黄巾军身影,映入眼帘的是被鲜血染红的国相府大门。
太史慈见状大喜,随手将一侧欲要偷袭的黄巾军砍倒,而后对那些一脸懵逼的国相府守军大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