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少官员都在私下串联，打探风声……我总觉得，这心里不踏实。”
苏白给他斟了杯热茶，雾气氤氲。
“殿下所感不差，树欲静而风不止。郭、王二人虽除，但他们留下的空缺，他们背后的关系以及……我们尚未查清的隐患，都足以让这潭水继续浑浊下去。”
朱标抿了口茶，犹豫片刻道。
“苏兄，那日从郭英身上找到的……”
“一枚令牌。”
苏白知道他想问什么，直接说道。
“样式奇特，非瓦剌之物，我正在查。”
朱标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不是瓦剌的？那会是……”
“不知。”
苏白摇头，状若思考，又回道。
“但此物出现在郭英身上，绝非偶然。”
“或许，我们之前的方向，有所偏差。”
他手指在地图上瓦剌的位置点了点。
“瓦剌，可能也只是一枚棋子。”
这个推断让朱标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连肆虐北疆的瓦剌都只是棋子，那执棋者，该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就在这时，沈炼匆匆而入，脸上带着异样。
他先向朱标行了礼，然后对苏白低声道。
“大人，有线索了！我们派往西域的暗桩传回消息，大约在半年前，有一支来自极西之地、自称商队的队伍曾穿过哈密卫，进入过瓦剌的地盘。”
“那支队伍的标志……据远远望见的牧民描述，旗子上绣着的，正是一只黑色的巨鹰！”
西域，极西之地？黑鹰商队？
苏白猛地抬起头，眼中精光爆射。
地图上，那条从西域蜿蜒而至，贯穿草原，最终指向大明北疆的路线，如同在他脑海中瞬间清晰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