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便看。”萧夭则拉着老婆婆,让她给大家讲讲喝药后的变化。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放下了疑虑,重新排起了领药的队伍。
可王怀安并没有善罢甘休。没过两日,府衙的差役突然来了医庐,说有人举报惠民医庐“非法行医,售卖假药”,要带走苏婉问话。
“我们行医有官府颁发的凭证,药材也是正规渠道来的,何来非法行医之说?”秦峰拿出早已备好的凭证,递给差役。
差役接过看了看,却不依不饶:“有人证物证,你们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萧夭知道,这肯定是王怀安在背后搞鬼。她悄悄拉了拉秦峰的衣角,示意他稳住,自己则趁人不注意,溜出医庐去找镇上的老族长。老族长德高望重,当初镇上有疫病时,苏婉曾救过他的孙子,他肯定会出面帮忙。
苏婉跟着差役去了府衙,秦峰则守在医庐,安抚着前来求药的乡亲。大家都替苏婉捏着一把汗,有个汉子提议:“要不咱们一起去府衙请愿吧,不能让苏大夫受冤枉!”话音刚落,几十名乡亲就自发地聚了起来,扛着“为民请命”的木牌,浩浩荡荡地往府衙走去。
府衙里,王怀安正陪着一个官员喝茶,见苏婉被带进来,得意地笑了:“苏大夫,现在知道错了吧?只要你答应关了医庐,我就帮你求个情。”
苏婉冷冷地看着他:“我没错,为什么要关医庐?你用卑劣手段打压同行,散播谣言,才该受到惩罚。”
那官员拍了拍桌子:“大胆!王老板也是你能污蔑的?”
就在这时,衙门外传来喧哗声,老族长带着乡亲们跪在门口,高声喊着“请大人还苏大夫清白”。官员见状,脸色顿时变了。他没想到苏婉在镇上声望这么高,要是真把她治罪,恐怕会激起民愤。
恰好此时,萧夭又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那个被王怀安收买的老汉。老汉手里拿着二两银子,跪在地上磕头:“大人,我错了!是王老板家的小厮给我银子,让我谎称喝了苏大夫的药中毒,求大人饶了我吧!”
证据确凿,王怀安脸色惨白,瘫坐在椅子上。那官员见状,不敢再偏袒,当即下令把王怀安家的小厮押下去,还了苏婉清白。
消息传回医庐,乡亲们都欢呼起来。秦峰快步迎上前,扶住刚回来的苏婉,眼里满是关切:“没事吧?”苏婉摇摇头,看着眼前的人群,又看了看秦峰,嘴角露出了笑容。
当晚,医庐里灯火通明。萧夭炒了几个菜,秦峰熬了莲子粥,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阿蛮捧着碗,叽叽喳喳地说:“今天真是太解气了!王怀安终于受到惩罚了!”
萧夭笑着点头:“恶人自有恶报,咱们只要守着本心,好好治病救人,就不怕别人刁难。”
苏婉看向萧夭,眼神温柔:“今天多亏了你,连夜去买药材,还有谢谢你秦峰。”秦峰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保护你,保护医庐,都是我该做的。”
窗外,月光洒在“惠民医庐”的木招牌上,药香混合着饭菜的香气,弥漫在夜色里。第二日一早,医庐门口又排起了长队,乡亲们的笑容比往日更灿烂了。苏婉坐诊,秦峰抓药,两人配合默契,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安稳。
萧夭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欣慰。她知道,这场风波不仅没有打垮惠民医庐,反而让它在乡亲们心中扎下了更深的根。而苏婉和秦峰的感情,也在这场风雨中愈发坚定,就像医庐里的药材,历经炮制,才更显醇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