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怀疑。”
“只是,我不再祈求坟茔的原谅。”
“因为我已经知道,我将踏上新路。铭记本身的意义我已经不在意了,我现在要做的是让应当被强调的事物焕发光彩,应当被埋葬的事物永远安眠。”
“我们生而追逐辉光,亦如火花飞舞向上。”
“神自然是怜爱我们的,但是祂们的爱总是深远宏大到我们不太能理解,有时我们甚至会难以承受。”
“而我们还是能在尘埃一样的醒时世界,选择互相爱惜。我们始终有选择。选择也是可以被引导的。只要他们看见我,看见我留下的残迹,总是在永夜里也会瞠目并奋进,真实不虚的事物远去了可我还在,美好多情的事物远去了可我还在,我将立起一座白塔,让无穷记录中值得显扬的那些高高升起。”
......就是此时,就是此刻!
于是罗曼望向博德,他的眼底倒映着博德的身影,他的眼瞳犹如封有光的冰块。
博德的想法非常简单。他根本没有想这么多。一路顺风顺水、柱神和蔼可亲、密特拉他们更是拟人非常,让博德有了完全错误的认知:柱神怎么可能不出手呢?想必是他们没注意到。真是粗心,那就由我来当个喇叭。
狗在耳边大声叫,这下总能听见了?
显然,这很善,结果也很美,至于是否符合实际、是否符合逻辑,仪式师不管这些。
博德这次没有用仪式,他只是调大了这个圣咏在某个层面的“音量”和“穿透力”。
圣咏结束。
金毛大狗的表情突然变得舒坦,结合之前鬼迷日眼的表情和全身用力的姿态,格瑞斯和拉贝林忍不住联想到了不好的画面,他们对视几眼,然后大笑出声。
拉贝林一走神,出大问题了。
狮子和狼的状态很不寻常,而狗的状态也不一般,斐柯毕竟是【伪人社会】,众灾厄里响当当的“头牌”,现在他在一股别人看不到但是对于灾厄“过于强烈的光照”之下,爆炸了。
未成形的器官肢体五官皮肤混合着乱飞,均匀、公平地糊了在场的所有人满身。
孩子们的视角倒没有那么猎奇,只是观众席的斐柯大哥哥“嘭”一声不见了。
“大哥哥是有事离开了?”福尔斯小声问道,同时,他双手比划着。
然后他就发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
“怎么了?......啊?啊!往!呜汪——”
小金毛开始惊喜地吠叫。
奇怪的物质贴在他的喉咙上,还有耳朵两侧。不知名的某些东西正在莫名其妙地运转,并且充当着缺席器官的功能。
墙头弹出好几个“普普通通”教国居民的脑袋——许多使徒被惊动了,军团也第一时间赶来,因为感知到这里发生了大规模的灾厄侵蚀事件......吗?
福利院乱成一团。
总的来说,就是孩子们的残缺器官突然“长了出来”,只是都是特定人物的肢体,比如博德的少年版声音,狼的胳膊、脚趾,牛的皮毛和耳朵,猫的五官......有鳞者们的身上似乎是直接取材于周围的人,反正那些鳃啊鱼鳍啊都不太合身,有翼者们更是长出来辛德哈特风味的翼狮翅膀,估计是斐柯在某些场合见的比较多......
不合身,不太适配,但是能用。
博德愣在原地。这不像是柱神干的。
“我!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