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船三十艘。派遣皇家海军陆战队、掷弹兵团精锐三千人。舰队司令为海军中將西摩尔。预计一个月內,於朴茨-茅斯港集结完毕,开赴远东。”
“普鲁士方面,提供最新式后膛线膛炮一百门,並派遣军事顾问团,协助训练俄军。允诺向联军,出售最新式之后膛步枪。”
“俄国方面,除负责提供情报、港口及部分陆军外,其驻扎在欧洲的主力,亦在集结,动向不明。”
“盟约目標:摧毁我大夏水师,封锁沿海,炮击津门,逼迫我大夏开放所有通商口岸,割让贸易特权,並赔偿其『军费』。”
……
御书房內,落针可闻。
只有陈平川那平稳得有些可怕的呼吸声。
他看完了。
他將那张薄薄的纸,放在了桌上。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了气喘吁吁的张金宝。
他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震惊,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有的,只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如同万年玄冰般的平静。
“知道了。”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
张金宝愣住了。他预想过皇帝在看到这份情报后,可能会有的一切反应——雷霆之怒,忧心忡忡,紧急召见群臣……
但他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般平静。
这种平静,比任何激烈的情绪,都更让人感到心悸。
“金宝,你做得很好。”陈平川缓缓站起身,“你立了大功。朕,会记住的。”
他走到张金宝面前,亲自为他扶正了官帽。
“回去休息吧。接下来,就没你什么事了。”
“陛下……”张金宝还想说什么。
“去吧。”陈平川的语气,不容置疑。
张金宝浑浑噩噩地退了出去。当他走出御书房,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御书房內,只剩下了陈平川一个人。
他重新走回书桌前,拿起那张情报,又看了一遍。
然后,他笑了。
那是一种无声的,充满了讥讽和杀意的笑。
“联合远征军……”
“自由贸易……”
“炮击津门……”
他喃喃自语,每说出一个词,眼中的寒意就更盛一分。
他走到那幅巨大的世界地图前,目光从伦敦,划到柏林,再划到圣彼得堡,最后,落在了大夏那漫长的海岸线上。
“终於,还是来了。”
他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当一个古老而庞大的帝国,开始重新焕发生机,並试图拿回属於自己的东西时,必然会触动那些早已习惯了在它身上吸血的旧势力的利益。
战爭,不可避免。
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准备——研发新式武器,整编军队,屯兵北疆——都是为了应对这一天的到来。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英、普、俄,当世三大强权,联起手来。
这阵容,確实豪华,確实嚇人。
若是换了任何一个朝代的君主,在得到这份情报的此刻,恐怕早已方寸大乱,要么想著割地求和,要么就是困兽犹斗。
但陈平川不是。
他的心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嗜血的兴奋。
他想起了前世,那段屈辱的近代史。
想起了那些不平等的条约,那些被炮火轰开的国门,那些在圆明园燃起的大火。
而现在,他站在这里。
歷史的轨跡,似乎又要重演。
但这一次,坐在龙椅上的,是他陈平川!
“想让我,成为下一个道光吗”
“想在我身上,复製你们的鸦片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