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病床上躺著的人显然就是这一类人,並且已经被迫或是自愿的参与其中。鲍勃显然是知道些什么东西,只是並不確定才著急让自己来保住这人的命,试图知道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聂鹏飞摇摇头说:“你说的这种方式我也会,但是想要实行起来很难。比如我刚才说的那只寄生虫,属於一种有治疗效果的特殊虫子,从寄生虫的培养到寄生的宿主选择,都有著一套很严谨的流程。
並不是说隨便一个人就能成为合格的寄生对象,更不要说还要在合適的时机从体內把寄生虫引诱出来,然后在很短的时间里把它寄生到生病的人身体里並让它继续沉睡下去。
这些条件缺少任何一个环节,或者是出现任何变故都不可能成功,你还觉的很容易么更何况这种方式等於是把两个人的生命捆绑在一起,任何一人出事都会像现在一样,另一人跟著遭殃。”
鲍勃先是惊喜於聂鹏飞知道这些隱秘,隨即又忧心於它实行过程中的困难程度,最后更是沮丧的明白其中的危险程度,脸色阴晴一阵后抬起头看著聂鹏飞,嘴唇蠕动想要说什么。
可是鲍勃犹豫许久还是没有问出口,反倒是聂鹏飞摇摇头说:“这种办法並不可取,有这种体质的人本身就是万里挑一,能顺利培养成的特殊虫子也是极为苛刻,两者再结合的机率又是万里挑一,你认为能完成这些步奏的概率有多大”
鲍勃还是不死心的说:“难道永生真的不可能实现么他明明说这样可以一直活下去,他怎么敢骗我他怎么敢的”
看著逐渐变得狂躁的鲍勃,聂鹏飞不得不点在他的穴位上让他冷静一下。等他眼神开始变的清明才解开他的穴位:“要不要向我倾诉一下你的遭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