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逃离凌霄之后,因为不习惯身边没有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经常失眠。到生下顾子衿之后,才慢慢地习惯身边没他。
这段时间又回到他的身边睡着,昨晚回到自己的房里睡,竟然又失眠了,一直到天亮都没有睡着。
到了太医院她也是提不起精神来,坐在那里哈欠连天,眼睛里全是打哈欠打出来的泪,书根本就没办法看。
在没办法打起精神来时,顾墨怀只好从书房走到正堂,打算喝一杯茶来醒醒神。
“看你那个样子,是不是昨晚操劳过度了?”嫪海坐顾墨怀的身边,开玩笑地道,“这些东西有时候要节制一点,不然会伤身的。”
“你别在那里乱说的,昨天晚上我自己一个人睡。”顾墨怀给嫪海倒了一杯茶,才回过来给自己倒一杯。
嫪海将茶端起来喝一口道:“自己一个人睡都睡不好?该不会不习惯身边没有他吧?”
顾墨怀倒茶的动作一顿,心里边为他一猜就中讶异,嘴里边却不肯承认,
“我是难得自己一个人睡,然后高兴过头了就没睡好。”顾墨怀捧起茶吹吹,低头在那里慢慢喝着。
“我看你是一天晚上没摄政王陪,就睡不着了吧?”嫪海取笑道。
“就知道瞎说,哪有这回事。”
一下子被说中正处,顾墨怀的老脸忍不发热,还好有多一张皮挡着,不然的话脸红肯定会给嫪海看见。
嫪海用非常明了的眼神,笑看着顾墨怀一会,才换一脸正经的表情道,
“不开你玩笑了,你说个正事。”
“什么正事,突然这么认真?”顾墨怀放下茶杯,认真地看着嫪海。
“昨天跟着郭怀远的人,跟我报告说,郭怀远昨天接触常舒了。”
顾墨怀脸上一冷道:“有人在那里跟着他还敢接触常舒?胆子还是真大。”
“那个胆子大的人正在走过来,你可以审问一下他。”
嫪海指指顾墨怀的身后,说话的声音大到,可以让正走来的郭怀远听到。
郭怀远脸色如常,从怀里拿出一个请帖道:“常舒在天香楼定了位,想请院吏去那里吃饭,不知院吏有没有那个胆去?”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跟常舒接触,是不是就觉得我拿你没有办法?”
顾墨怀将帖子拿过来,打开看了下,又不高兴地看着郭怀远。这个家伙那么明目张胆,让她的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