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我们真的……要赢了?”
两个月前,他们还是一支只在自己城市有点名气的乐队,偶尔接点演出,最大的梦想不过是一张ep。
而现在,他们站在全国性的音乐竞技舞台上,离冠军只有一步之遥。
秦晔坐起身,纠正道:“不是要赢了。”
他咧嘴一笑,眼底映着电视屏幕的蓝光,“是已经赢了。”
无论决赛结果如何,他们都已经证明了自己。
“……这期你的镜头特别多,”
池越用指尖捻着他的梢,“编导说收视峰值在你撕衬衫那段。”
屏幕上的秦晔正对着镜头喘息,被汗水浸透的衬衫黏在腰腹,舞台激光落在他身上,像光暗交错的一道道裂痕。
把他整个人照得像一座布满裂痕的雕像。
“观众就爱看这个?”
秦晔仰头滚进池越怀里,“那我决赛干脆裸奔好了。”
池越的拇指按在他喉结上:“那不能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