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天冷了,不怕,多走走动动,自然也就热乎了。这道理自然心知肚明。
跟着桃姐带领的团队往济源堂彝医馆走,还没到门口就听见热闹声响——相机快门的“咔嚓”声、记者交谈声、工作人员维持秩序的喊声混在一起。
走近了见医馆门口铺着红地毯,两侧摆着十几盆花篮,金色缎带上印着“祝《女医圣慧德公主传》发布会圆满成功”,风一吹缎带就晃。
工作人员快步迎上来,脸上带着礼貌的笑:“桃姐,珂珂姐、瓦太老师、狂哥,天承,里面请,媒体和合作方都到齐了,就差几位主创入场。”
往里走,医馆的气派比试镜时看到的照片更甚——青砖黛瓦的门头上,“济源堂彝医馆”六个烫金大字刻在深色木匾上,边缘虽有些许磨损,却透着百年老店的厚重感,木匾下方挂着的铜铃,风一吹就“叮当作响”,清脆又悦耳。
院子里的青石板铺得整整齐齐,两侧厢房门口挂着印着“济”“源”二字的红灯笼,红色的灯穗垂下来,随着风轻轻摇晃。主屋的门敞开着,里面摆着弧形的长桌和黑色椅子,正是发布会的主场地,长桌上铺着深灰色的桌布,显得格外正式。
厢房旁边的展架前围了不少记者,有的举着相机拍照,有的低头对着笔记本记录。展架上贴着剧的海报,还有好几张当年的老合影——黑白画面里,瓦太慧艳穿着长袍站在医馆门口,身边围着穿粗布衣裳的人,虽然人影有些模糊,却满是真实的岁月感。
孙可梦在主屋门口等着,手里捏着笔记本,外套胸口别着笔——一看就是行家。
见我们来,立刻迎上来。
“来了,里边请!”
我点点头,跟着她和大部队一起往后台走。路过展架时,瓦太慧艳突然停下脚步,眼神落在其中一张合影上,眉头轻轻皱了起来。那张照片里,她站在中间,身边围着十几个病人,照片下方标注着“一七二五年济源堂医馆合影”。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展架的玻璃,语气认真:“这照片上的时间标错啦,不是一七二五年,是一七二八年。”见我们都看过来,她继续解释,“我一六七八年生,一七二八年正好五十岁,那天本想歇业庆生,刚把‘歇业’的木牌挂上门,就来了几个赶路的病人——有从金环来治咳嗽的王大爷,还有带着孩子来看风寒的张婶,都是常来的熟客。我哪能让他们白跑一趟,就把木牌摘了接着坐诊。看完病他们凑在一块儿嘀咕,没多久张婶就从家里端了碗鸡蛋羹,王大爷拎了块小方糕过来,说要陪我庆生,最后就拍了这张合影。”
孙可梦赶紧掏出笔,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我回头跟桃姐说,让工作人员把时间改过来,多亏你发现了——也就你亲身经历过,才能把这些细节记得这么清楚。”
瓦太慧艳笑了笑,眼神软下来:“那天诊台的铜炉里还炖着止咳的汤药,香味混着方糕的甜气,到现在都忘不了。”
众人也付之一笑,这个小插曲就当做是乐呵了。
刚到后台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主持人清亮的声音:“各位媒体朋友、合作方代表,欢迎来到《女医圣慧德公主传》发布会现场!接下来,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本剧主创团队登场!”
桃姐率先起身,整理了下大衣的下摆:“走了,按流程来,别慌。”
这叮嘱也不是一次两次,而像我这种老司机上场从不带慌的,不用回答,只一个劲的跟着她往外走。
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老狂和拉天承跟在后面,拉天承穿了件藏青色的暗纹长袍,腰束玉带,再搭配上那副厚重的眼眶眼镜。
刚露面,台下就传来密集的快门声,闪光灯晃得人忍不住眯起眼。我们按顺序在长桌后坐下——桃姐坐中间,我和孙可梦坐左边,瓦太慧艳、拉天承和老狂坐右边,面前都摆着白色的话筒,话筒上印着小小的“济源堂”logo。
主持人先拿着台本,介绍了剧的播出平台和上映时间,又简单讲了故事背景,接着把话筒递给桃姐。
桃姐清了清嗓子,响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