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是在害他们。”
他笑了笑,却没半点暖意:“我害他们?若不是我,他们早就死在深渊的寒风里了。
是你,非要挡我的路。
从今天起,你就是蛇母教,也是我的敌人。”
风卷着沙尘吹过,我看着命座冰冷的眼睛,知道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我举起巨镐,对着他,命座也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调转马头:“下次再见面,我不会手下留情。”
马蹄声远去,我才松了口气,巨镐“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村民围上来,有人递来吃的,有人帮我扶着胳膊。
我看着眼前这些人,有轻微变异者,有普通村民,还有那个守住理智的变异者,突然觉得,就算和命座为敌,就算要面对蛇母教的追杀,也值了。
只是,村民们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恩人,命座其实就是加害者。
晚上在山洞里,我把今天的事写在日记里。
烛火晃动,照在“命座”
两个字上,笔尖顿很久,但我还是决定继续写下去:“我不能退,因为这里有我要保护的人。
哪怕前路都是荆棘,也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