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倦了,你们去吧。”
袁泽逃也似的离开了慈宁宫,感觉背后老祖宗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看透他那点“能拖就拖”的小心思。
回到东宫,袁泽立刻召开了他的“核心团队”会议——诸葛明、白起,外加一个死活要蹭过来听八卦的诸葛婉。
“诸位爱卿,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袁泽把太皇太后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摊手,“皇祖母这招以退为进,高明啊!她不说逼我,就说让我留意,这让我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诸葛明摇着羽扇:“太皇太后深明大义,殿下确实也需权衡。不过,‘留意’二字,范围甚广,操作空间亦不小。”
白起皱眉:“末将只懂行军打仗,此事……恕末将无能为力。”
让他去打仗可以,让他帮太子找媳妇?比让他单人冲阵还难。
诸葛婉眼睛亮晶晶的:“太子哥哥,要不我帮你打听打听,哪些小姐是真的喜欢看书写字,不是只装装样子的?”
袁泽揉了揉眉心,“当务之急,还是得把我那‘两年计划’做出点实实在在的成绩来!
只要我忙得脚不沾地,忙到废寝忘食,忙到人尽皆知,到时候皇祖母和父皇母后看我这么辛苦,说不定就不好意思再拿婚事来烦我了!”
说干就干!袁泽立刻进入了“工作狂魔”模式。
他首先扑向了工部。凭借着苏嬷嬷的帮助和自已模糊的现代知识,新的炼铁炉还真的取得了突破,炼出的铁水质地更纯,韧性也有所提升。
袁泽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立刻下令加大投入,批量生产,优先装备边防军。
白起看着新打造出的刀剑,试了试手感,眼中精光一闪:“殿下,此刀锋利坚韧,远超以往!若全军换装,战力至少提升一成!”
他对太子的“瞎鼓捣”彻底改观,佩服得五体投地。
袁泽大手一挥:“换!必须换!钱不够……我去找商羊要!” 说完他就后悔了,找商羊要钱,堪比虎口拔牙。
果然,户部商羊一听说又要钱,立刻抱着账本哭天抢地地跑到东宫:“殿下!不能再加了啊!工部的预算已经超支了!
您看看这账本,国库都快被您掏空了啊!您这是要逼臣去跳太液池啊!”
袁泽看着商羊那光溜溜的脑门因为激动而泛红,只好安抚道:“商爱卿,别激动!钱要花在刀刃上!这可是关系将士性命、国家安危的大事!
这样,从……从我的东宫用度里扣一半!剩下的,你再想想办法?比如,内务府那边是不是可以节俭点?听说最近后宫采买的胭脂水粉有点多啊……”
商羊一听能从东宫用度和后宫用度里抠钱,立刻停止了干嚎,眼睛滴溜溜地转:“殿下英明!臣这就去核算!” 说完一溜烟跑了,速度快得完全不像个整天哭穷的人。
搞定工部,袁泽又扑向了农具改良。他画的那个“曲辕犁改进型”,工匠们好不容易理解了原理,造了出来。
试用之后,发现果然比直辕犁省力,翻土更深。袁泽又下令在皇庄试点推广,并让户部跟进效果,准备有效就全国推广。
接着是官学扩建和课程改革。王阳明那边进展不错,但阻力也不小。一些老学究坚决反对加入算学、格物等“杂学”。
袁泽亲自跑去国子监,和那帮老博士辩论了一场。
老博士:“殿下,圣人之道,在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学这些奇技淫巧,于德行何益?”
袁泽:“老先生,格物致知,亦是圣人之训!不懂算学,如何管理赋税?不懂格物,如何兴修水利、改良农具?
难道让百姓饿着肚子听我们讲仁义道德吗?这叫‘脚踏实地,仰望星空’!既要明理,也要实干!”
一番话说得老博士哑口无言。虽然心里未必服气,但太子的道理似乎也挑不出错。课程改革总算艰难地推行了下去。
袁泽就这么忙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