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典》编著的这二十二年,在当时却遭遇了重重阻力,比咱们想象的还要艰难。
无数文人雅士挥毫泼墨,在茶楼、酒肆、学宫写下文章,痛斥昭文帝‘不义’‘昏庸无道’,说他‘毁灭圣贤之道’‘背叛儒家正统’;
不少忠君爱国之士,被世家和保守派蛊惑,以为昭文帝真的在‘毁文脉’,长跪宫门外,以死谏请他收回成命,有的甚至在宫门外绝食,最后饿晕过去;
更有那些自认学问高深的博学之人,在街头巷尾聚众演讲,张口闭口骂他是‘暴君’,声称他‘毁了天下文道’,还煽动百姓,说‘跟着这样的皇帝,迟早要亡国’,说他‘不配为帝’。”
“这一骂,便是百年之久——从昭文帝编修大典开始,到他去世,再到他死后的几百年内,仍有人在骂他。
甚至有地方的世家,在自家的祠堂里立下牌位,上面写着‘恨昭文毁我文脉’,让子孙后代都记住这份‘仇恨’。”】
博主说到此处,不禁微微叹息,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与感慨:【“可那些人啊,终究是目光短浅,未能看到昭文帝的良苦用心。他们没看到,正是昭文帝的这些举措,打破了知识垄断,让百姓有了读书的机会;
他们没看到,《天下大典》收录的农书、医书、工书,让多少百姓学会了种地、治病、做工,过上了好日子;
他们没看到,正是这些举措,给大乾带来了数百年的和平与繁荣,让无数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历史,终究会公正地见证他的伟大功绩。纵使有些决定在当时看似违背世俗,不被理解。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越发能明白——昭文帝所做的一切,便是真正的‘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
就像当年大禹治水,一开始百姓也不理解,觉得他‘劳民伤财’,可最后水患平息,百姓安居乐业,才明白他的伟大。昭文帝,就是大乾的‘文治大禹’!”】
学宫之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儒听着博主的话,低下了头。
他之前看到天幕也曾反对过“编修大典”,觉得“收录杂学是对儒学的亵渎”,此刻想起自已之前说的话,脸上满是羞愧。
他身旁的学生轻声问:“先生,您之前说昭文帝陛下是‘暴君’,现在看来,是我们错了吗?”
老儒叹了口气,语气沉重:“是我们错了,错在目光短浅,错在固守成见。昭文帝陛下的伟大,不是我们这些囿于学派之争的人能看懂的。”
博主轻轻摇了摇头,语气瞬间沉了下来:【“你们知道吗?大乾早年的一些旧书里,写过更离谱的东西——有本叫《天命论》的书,说‘贫者病而不医,是天罚其懒’。
意思是穷人病了活该,是老天惩罚他们懒惰!可那些在田里刨食、在作坊里熬活的百姓,哪个不是天不亮就起床,天黑了才休息,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他们病了没钱治,不是因为懒,是因为穷,是因为被世家、地主剥削得太狠!怎么就成了‘天罚’?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这不是在为富人的剥削找借口吗!”
“还有更荒唐的,有本《世族训》里写‘庶民不可习文,习则乱纲’,说老百姓就该老老实实干活,学了文化就会不安分、乱了规矩,就会质疑世家的权威。
可文化是让人明事理的,是让人辨是非的,凭什么只许权贵学,百姓就只能当‘睁眼瞎’?
这分明是怕百姓懂了道理,就再也不好糊弄,再也不好剥削!
就像把人关在黑屋子里,不让他们见光,这样他们就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就会一辈子受欺负!”
“最让人愤怒的是,曾有本所谓的《仙方集》,竟写着‘取稚童心肝烧成灰,和水饮之可治癫痫’!
稚童何其无辜,不过是几岁的孩子,为了所谓的‘药方’,就要被寺取心肝。
更可怕的是,这方子根本没用,有人照着做,不仅没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