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纺线的张大妈说,“文章字数还多,这背起来可不是一般的难。”
旁边做针线活的刘大婶说:“也不知道他们咋写出来这么多的,还都是长篇大论,真是有能耐。”
“估计是天天写,写习惯了,就跟咱天天干活一样,”正在喂猪的王大叔说,“不然哪能有这么高产。”
“不管咋说,后人背起来是真费劲,”正在扫地的李大哥说,“想想都头大。”
【我真想问问,你们创作之时,可有考虑过后世学子背诵的艰辛?】
被博主这般“控诉”的两位当事人,反应各不相同。
赵渊先是为自已创作数量仍不够多而遗憾,随后不屑地冷哼一声。
“连这些文章都背不下来,还谈什么读书?”不如早早放弃。
王阳明则面露慈祥微笑,看向光幕中的青年,缓缓说道:“读书绝非易事,需沉下心来,用心钻研,方能有所收获。”
【天幕上的画面稍顿,博主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咱们接着说赵渊的养生之道。都说他为了长寿想尽了法子,可你们知道吗?
他这人还有个怪癖——每到初一十五,必定要亲自去后山采一种叫‘凝露草’的草药,说是能安神补气。”】
“凝露草?”正在后山砍柴的刘老五猛地停下斧头,“这草咱这儿也有啊,就是看着不起眼,沾着露水的时候亮晶晶的,没想到还有这用处?”
挑着担子往山下走的药农听见了,接口道:“刘老哥你可别瞎采!这草是得趁露水没干的时候采,还得用竹篓装着,不能碰着铁器,不然药效就散了。赵太傅连这都知道,看来是真下了功夫研究。”
正在溪边洗衣的王大姐捶着衣裳笑:“还真是讲究!采个草都这么多规矩,怪不得人家能当太傅,干啥都这么细致。”
旁边蹲在溪边摸鱼的半大孩子嚷嚷:“俺明天也去采凝露草,给俺爷爷泡水喝,说不定能让爷爷多活几年!”
他娘在岸上瞪了他一眼:“小孩子家懂啥?这草药哪能乱吃?赵太傅那是有医仙指点,你瞎掺和啥?小心吃坏了肚子!”
【“要说赵渊这人,不光养生讲究,对弟子也极严。昭文帝背书要是错了一个字,他能让昭文帝罚抄一百遍。”】
东宫书房内,袁泽正捧着《论语》摇头晃脑地背,听见这话一个趔趄,差点把书摔了,苦着脸看向赵渊:“太傅,这……这是真的?错一个字就要抄一百遍?”
赵渊端坐案前,手里拿着戒尺轻轻敲击桌面,语气平静:“殿下觉得,为学之道,当容得半点马虎?”
魏征恰好进来,闻言立马附和:“太傅所言极是!罚抄方能刻骨铭心,殿下当引以为戒。”
袁泽偷偷冲诸葛明挤眼,诸葛明无奈地摇摇头,低声道:“殿下且放宽心,太傅量刑向来公允,真到那时,或许会酌情减免。”
旁边研墨的苏思雨忍不住抿嘴笑,被赵渊余光一扫,赶紧低下头,肩膀却还在微微发抖——她刚来时也见过小太监背错规矩被太傅罚抄,那场面,想想都替太子殿下捏把汗。
【“有一回昭文帝偷偷把《论语》藏在袖子里想偷懒,被他发现了,没罚站雪地,也没动板子。
就是让他在书房里对着孔子画像站着,把《论语》从头背到尾,啥时候背顺了啥时候才能睡觉。那天昭文帝跪站到后半夜赵渊就陪着在旁边坐着,也没睡。”】
【“不过别看赵渊对昭文帝严,私下里却极疼他。有一回昭文帝得了风寒,高烧不退,赵渊守在床边三天三夜没合眼,亲自煎药喂药,还把自已最珍爱的暖手炉给了昭文帝捂脚。”】
“这才对嘛,严是严,疼也是真疼。”正在炖鸡汤的李大婶掀开锅盖,香气飘了满院,“就跟咱当爹娘的一样,孩子犯错了该说就得说,可真病了,比谁都急。”
旁边剥豆子的陈大娘笑着说:“暖手炉给孩子捂脚,这心意重着呢!说明打心眼儿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