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檀木做的,巴掌大小,正面刻着“陈州·李家庄·里正王大柱”,背面有个月牙形凹槽。
“殿下,这铜片按月份换,正月用方形,二月用圆形……”诸葛明指着桌上的铜模,“每个州的木牌刻痕不同,想仿都难。”
袁泽拿起木牌掂了掂:“不错,就是有点沉。让里正们挂在腰上,既能领粮,又能当身份凭证,以后收税、征兵都能用,算是个实用的物件。”
傍晚,袁泽带着白起和几个亲兵,往城郊军田去。夕阳把田埂染成金红色,几个老农正蹲在地里拔草,见他过来,忙放下锄头行礼。
“大爷,今年的麦子长得咋样?”袁泽蹲下身,摸了摸麦穗。
老汉叹口气:“殿下,今年虫灾闹得凶,穗子还没饱满就被啃了。种子也不好,出芽率低得很。”
“试试这个。”袁泽从怀里掏出个番薯,“埋在土里,不用管也能长,虫子还不爱吃。”
老汉接过,翻来覆去地看:“这玩意儿真能当粮食?”
“此物为之前天幕明示亩产三四千斤的番薯,并且比粮食还顶饿,这几天官府会派人教你们种。”袁泽拍拍他的肩
夕阳西下时,袁泽往回走,田埂上的孩童追着蝴蝶跑,嘴里喊着“番薯番薯,能当粮食”。白起跟在后面,忽然开口:“殿下,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就行,殿下千金之躯,万一有闪失,我等担待不起?”
袁泽回头笑,“什么千金之躯?都是人,都是一个头,两个胳膊,两条腿,没什么不一样。
并且坐在朝堂上喊口号,能让百姓有饭吃?喊的再好,也不如自已亲自去实践。”
白起沉默片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