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正好!”
阿石接过种子,装进刻着狼纹的陶罐里,和之前的青茄种、紫茄种摆在一起,窑洞的石壁上,种子罐又多了一个,像一颗紫莹莹的“玛瑙”
。
茄子畦旁,新的“茄子共生碑”
立了起来,碑顶雕着一个青茄和一个紫茄,挨在一起格外讨喜;碑身上刻着族人们的印记:阿石的草木灰麦秆纹、阿药的艾草辣椒皂角纹、阿筑的矮暖棚纹,还添了个孩子们帮着晒茄干的小图案,看着满是生活气。
傍晚时分,驿道那头传来牛车轱辘的“吱呀”
声——一个裹着薄外套的商人,赶着辆装着种子的牛车,远远就喊:“听说你们种出了青茄紫茄!
我带南瓜种来啦!
这南瓜深秋种,耐冻耐存,蒸着吃、煮着吃都甜,还能晒南瓜干,藤蔓割了切碎喂牛羊,冬天不缺饲料!”
族人们都笑着迎上去,阿石接过商人递来的南瓜种,籽粒扁平,呈浅黄,边缘带着点绿,他抓了把撒在手里:“正好我们的茄子畦快空了,这几天就能种!”
苏清寒则递过一盘刚炒的茄子肉末,商人接过去尝了一口,点头说:“鲜得很!
等南瓜熟了,咱们用南瓜炖排骨,配着茄子酱吃,肯定香!”
风里,茄子的清香混着南瓜种的淡甜,还有深秋傍晚的微凉气息,飘得很远很远。
阿石望着满畦的茄子棵,又看了看窑洞里的种子罐,对林砚说:“从夏天的豇豆到秋天的茄子,每块地都跟着季节转,每样菜都能吃出不同的味道,日子过得越来越有盼头了。”
林砚点了点头,望着夕阳下女人们提着满篮茄子回家的身影,轻声说:“人和土地共生,就是顺着时节耕耘,把每一份力气都用在实处,自然能有好收成,过好光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