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城头人就是不扎实,要不还是咱家老太太眼毒,死活没看上曹安平,咋睢都不松口,平时连个正眼都不给他。”
二叔憋着一肚子火气,骂骂咧咧道。
他没敢把曹安平和阎金宝勾结偷鱼的事抖出来,一来蔡大强还在这收鱼,春和曼丫头始终没表态,指不定有啥打算。
二来怕了,先德叔公暴脾气怕当场会埋了曹安平。
陈运来顺手把卷好的旱烟递给了春:“来,把一口。”
“我还是不抽了吧?”秦春没抽烟的习惯。
“咋地,你爸当年睢我大姐的时候,我散烟他都得接着,你个兔崽子,二叔还能害了你啊。”
“麻利儿抽,别仗着身子骨硬不当回事,要不留下病根老了有你哭的。”
陈运来脸一拉,以长辈的口吻板正道。
着,他又卷了一根给了侄子陈望龙。
“春哥,接着吧。”
“我二叔这人贼要面皮,你不接,他该不高兴了。回头到老太太那一吹风,我姐你拿不下来的。”
陈望龙接了熟练吧唧一口,嘿嘿笑道。
“得嘞,二叔!”
秦春也不是扭捏人,赶紧笑眯眯接了抽了一口。
“咳咳!”
这烟丝果然够辣,呛的春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没这口烟,那就不叫男人。”
“慢慢往嗓子里引,多抽几口就顺了。”
陈运来看着满脸窘态的春,大笑了起来。
“二叔,你见过我爸?”秦春擦了把泪花子,赶紧问道。
“嗯,你跟你爸年轻时候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哎,真是奇了怪,我咋光记着跟老秦抽烟了,他跟我大姐处过了。”
二叔到这,挠了挠头又有些迷茫了起来。
“春伢老子跟你姐处过,来过咱们村吗,我咋一点印象没有?”一旁的陈先德好奇道。
“肯定来过,我大姐就因为那子得了失心疯,错不聊。”
“我爸临走的时候,还提过他一嘴!”
“就,就是想不清白了!”
二叔摇摇头,没再想这茬了。
果然有问题啊!
秦春心中一紧。
有关于父亲的记忆,桃花淀上上下下都是散碎、模糊的。
他正要多问一嘴,陈曼骑着电动车过来了。